齐恒堕入了沉默。
话虽这么说,邓大人还是内心直犯怵,女皇那手腕,但是连裴相都能拉下来,清算他一个御史令,易如反掌。
裴忠在心底感喟一声,想来的人总会来的,不想来的,比及天荒地老也不会来。
“齐大人,您看这可如何办?从陛下的语气和神采可知,陛下并未放弃帝君的设法,只是碍于我等反对,才临时搁下罢了。”
何大人望着裴琇的背影,心急如焚的大声嚷道。
裴琇骑在顿时,不断的转头朝城门望去,想等着看他想的那小我会不会来。
何大人谨慎翼翼的察看着世人的神情,摸索着问道,“诸位大人要不要去问问裴相,不对,裴琇的定见?毕竟他对女皇非常体味,或许能撤销掉女皇的心机。”
“等一等!”
大臣们没听到女皇亲口说放弃,不太乐意,刚想说甚么,便听到龙椅上的女皇冷冷道,“朕累了!退朝!”
齐恒皱了皱眉,“裴琇不是牵涉进了王全的谋逆案吗?”
帝都南城门的门口,十多辆马车停在路边,连成了一线。
有几位官员赞了邓大人忠贞为国,大忠大义,另有人提示他别往了前任御史令刘昭的遭受,也是跪在皇宫门口尸谏,成果被女皇陛下一剑砍了脑袋,连带刘家人无一活口。
昨早晨他去刑部大牢看望裴琇,正都雅见暗卫拿了女皇的特赦圣旨来,赦免了裴家人,才知裴家本日一早回本籍故乡,差点没把他急死。
齐恒衰老的脸上暴露意味深长的神采,“裴琇已经不再是丞相,何大人还口口声声念着裴相呢?再者,裴琇跟王全的谋逆案有连累,下了大狱,总不能让我等去大狱里问他吧?”
世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何大人,吓了何大人一跳。
裴琇勒住了马,转头看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何大人,淡淡道,“你如何来了?”
世人惊呆了,就连宋明也走了过来,问道,“甚么时候的事?”
“刘昭那是前朝余孽,死不敷惜!我邓或人一心只为大周!陛下只会感念我的忠义,毫不会做甚么。”
裴琇说着,就要策马分开。
齐恒和宋明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点不平常的意味来。
金銮殿里静悄悄的,君臣两边都不再说话,仿佛谁先说话谁便输了。
裴琇坐在顿时,并未下来,他居高临下的看了何大人一眼,“我只是个草民,这究竟在无能为力。”
“下官有件事想跟相爷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