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卿步步紧逼,一双锋利的眼,目光如炬的盯着太后,太后渐渐站直身子,冷冷的刺了沈文卿一眼,这才渐渐的看向凤瑾,这个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女儿。
太后环顾着大臣们,语气短促的说道,“你们瞥见没有?天子如此不孝,岂能做天下人的榜样?几位王爷有的是世子,不如……”
太后指着凤瑾,手指抖个不断,“你有甚么证据?”
凤瑾嘲笑一声,没有言语,反倒是沈文卿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太后与钟漠了解于太后十七岁那年,现在已有二十多年,自先帝驾崩后,钟漠每一年回帝都对虎符,都会在深更半夜去天慈寺与太后私会。”
“不如朕把这张龙椅让给他们坐?”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凤瑾冷酷得不含一丝豪情的声音,“传朕旨意,将太后安养在零花宫,无朕旨意,不得出宫半步!”
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女儿就不肯再听她的话了。
她输了!输得完整!
只提了这么一句,太后就举头挺胸,气势实足的出了金銮殿。
她高高在上,幽深冰冷的眼神环顾大臣们,“诸位爱卿,你们说对吗?”
实在,从钟漠兵败起,她就输了,可当时候,天子还留了一丝脸面给她,她回到帝都,另有一份安稳面子的保养天年的糊口,可本日以后,不会再有了。
本来邓大人还想说甚么,刚被女皇这一眼一盯,那里还敢吭声。
大家都是人精,女皇大权在握,又有帝君统领雄师,甘愿获咎太后也不能获咎女皇,更何况,太后又是谋反私通如许的大罪,谁敢帮她讨情?
见大师都不说话,凤瑾冰冷的嘴角缓缓上扬,勾出一个刻毒的弧度,“朕再混闹,也是从母后那边学的。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朕如何都比不上母后。帝君再姓轩辕,他早已弃用了轩辕家的名字,也早已被轩辕产业作弃子丢出来,他跟轩辕一族毫无干系,他身上固然流着轩辕一族的血脉,但他与轩辕一族毫无干系,朕与他结为佳耦,固然有一丁点不当,但也不是甚么要生要死的大罪,那里比得上母后跟大将军私通不说,还图谋造反。”
翅膀硬了,心也狠了,连她这个亲生母亲也要对于。
“放屁!哀家可没有跟他在天慈寺私会!他只是有事来问哀家!”
她一走,凤瑾就退了朝,急仓促往寝宫走,沈文卿也追了上去。
凤瑾没甚么心机和沈文卿说话,沈文卿见她忧心忡忡,也没有吭声,两人一前一后往寝宫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