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鸷按住身下人的额头,把正欲起家的冷小台生生地按归去。他俯下身,咬牙切齿地在冷小台耳边低声道,“六年了你都没让老子碰过你,竟然他妈睡到别人床上去了!老子明天奉告你,我就是要搞得你臭名昭著出去见不得人,你如勇敢跑,就把你手脚都砍了当废人圈到家里。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凭甚么不爱我?”
花瓶哗啦一声碎了一地玻璃碴子,冷小台正肝火上头的时候实在被这一声惹得一怔。比拟起丧芥蒂狂的李鸷,冷小台倒是复苏多了。他晓得本身动手没轻重,能够的话,他很少在李鸷发疯的时候和他对着干,要不然真搞不好会出性命。
李鸷没有否定,抬手把冷小台手里那片咬了两口的片状面包拿走,道,“不然呢?你感觉跟高层上床和殴打经纪人哪个爆出去更可骇?”
就在这时,冷小台身后有人接道,‘并且病得不轻。’
实在冷小台口头转述时,没扯那么详确,他只是简朴把不雅照、公司雪藏两个月、打人事件以及跳槽西楚几件事串起来,轻飘飘地奉告了兰切。
冷小台轻呵,“不然呢?那视频就在他手里。走之前说得好好的,今后再不相干。他看我真的去了西楚,估计就脑筋一热要搞死我,靠,就他妈一神经病。”
冷小台早就受够了李鸷这阴晴不定的脾气,干脆也不惯着了,他站起家,猛地将李鸷推开,“老子如何样用你他妈管!你当我不晓得你在我身边安插的那些人?!我真他妈受够你了!”
冷小台:“厥后,我决定分开东唐,西楚帮我赔了违约金。我觉得李鸷会就这么放了我,但你看到了,厥后阿谁视频里前半部分的截图被暴光了。”
那秃子想是也喝得脑筋不复苏,连门都没锁,李鸷排闼而入,气到手都在抖。皮鞋在木质台阶上踩出吱嘎一声,紧跟着李鸷就听到楼梯上方的寝室里传来冷小台不成字音的一声惊呼。李鸷头皮都麻了,大步流星地冲到寝室门前,一脚把门踹开。冷小台的头撞在床头上,歪在床边像是昏了畴昔,阿谁鄙陋的秃顶男背对着李鸷,正俯身去脱冷小台的裤子。李鸷只感觉太阳穴一阵刺痛,等他再次规复明智的时候,冷小台已经安稳地睡在他的后车座上了。
‘神经病。’他忍不住骂道。
这段视频是由针孔摄像头拍到的――阿谁被李鸷派去盯梢的狗仔在秃顶男的别墅里装了这个摄像头,好巧不巧,拍下的第一个罪证竟是和冷小台的。李鸷在公司里有很多眼线,那天冷小台被秃顶男带去应酬,就有人立即去找李鸷打小陈述。李鸷多留了个心机,让人持续盯着,果不其然接到电话说,那位高层把冷小台带到郊野的别墅去了。李鸷立即扔下集会室里云里雾里的股东们,风风火火地冲到地下泊车场,驱车追到了秃顶男的别墅地点地。
从这段视频里来看,李鸷赶到的还算及时,冷小台固然被揩了点油,倒还不至于让他想杀人的程度。就算他气得发疯,事情也已畴昔一周了。现在的他坐在电视前已经没甚么情感,只是食之有趣地嚼着嘴里的麦香面包,看着这段记录了那五分钟全过程的视频。
听到这句,冷小台内心明白了个大抵。之前李鸷就老是扬言要废了他把他圈在身边,看这锁了他一个礼拜的架式,李鸷搞不好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