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可不是省油的灯,以为是原主勾搭了她儿子,恰好县城赵家去山里找冲喜的新娘,陈氏传闻聘礼丰富,便上赶着将原主给卖了,得了二十两银子。
鱼朗见对方没吓得从速掏银子,感觉对方是瞧不起他了,有些愤怒,“快点,不然我要大开杀戒了。”说着一脚踢出地上的长剑往赵家和跟前一送。
原主抵挡不得,又没有亲人能够依托,被逼无法的上了花轿,却不想原主却在肩舆上一命呜呼,让她占了身子。
只是洁净卫生甚么的,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赵家和惊骇的看着做着奇特神采的陆嘉卉,吸了口冷气语气有些结巴,“这位....这位妖女,不这位仙女,我、我、我不是你夫君,我、我不是成心的....”话音一落,缓慢的将帘子合上,然后冲轿夫喊,“歇甚么歇,快些归去,迟误了吉时你们别想拿到一文钱。”
抬肩舆的轿夫是两其中年男人,乌黑的脸上虽看不出怠倦,但脚下的步子却有些混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过下巴最后落入泥土不见踪迹。他们从半夜被叫起来到山里迎亲出门就不断歇,这会儿的确是累了,要不是赵家给的银子多,他们可真不肯意到这山旮旯里来抬新娘子。
而陆嘉卉开端猎奇的看着这匪贼,却不想听到如许的话,她震惊的伸手往脸上一抹,果不其然的在脸上抹下一些红色的粉末来。
没一会儿,肩舆停下,还不等陆嘉卉坐正轿帘子俄然被翻开,“弟妹你.....”声音顿住,要多悔怨有多悔怨。
就这小身板两天没用饭就被奉上花轿,估计也是饿死的。
鱼朗一听当即想起来,然后转头瞪着眼持续道:“留下买路财,不然本日你们三个连带新娘子小命都得留在这里!”说着还为了表示本身的威风将手中长剑咔嚓一声插进空中里。
谁承想他翻开帘子看到的不是盖着红盖头的弟妹,倒是个盘着腿儿,坐没坐相靠在车壁上,盖头扔在一边的弟妹.....
赵家和又是一颤抖被这几人齐声的大笑吓的够呛。
原主娘生下她没多久就抱病没了,她爹是本地的猎户,手里有几个闲钱,不甘孤单的找了第二个媳妇儿,但是这第二个媳妇是个孀妇,带着一儿一女,儿子比陆嘉卉大两岁,女儿比陆嘉卉小一岁。
但是有人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才没多久,肩舆就一阵闲逛然后被放到地上。
陆嘉卉揉着肚子看了两眼地上滚来滚去有些寒伧的苹果,想了想还是抵不住饥饿,谨慎的弯下腰然后捡了起来,在大红的袖子上随便擦了两下,张嘴便是一口。
仿佛为了考证这话的实在性,前面很长一段路陆嘉卉都感觉肚子里的隔夜饭都要被颠出来了,但......前提是肚子里得有隔夜饭才行,就现在肚子咕噜的程度来看,原主起码两天没用饭了。
只是这四周的山头甚么时候来了这么几个匪贼了?
赵家和自认不利,不敢和这些人赌,战战兢兢说了几句好话,便将怀里的荷包拿出来,“豪杰,我们此次迎亲没带多少银两,还请豪杰饶了我们,我们这等着归去拜堂呢。”
赵家和心一跳,脑袋就往回缩。
前面的李侍卫内心叹了口气,他还觉得他们主子此次离家出走能长点心靠谱一回呢,没成想还是这般不靠谱。你掳掠就抢了银子走就是了,还非得看人家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