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是……庸人自扰!”
“我不肯王爷因我有愧于社稷江山和百姓百姓,却也不肯就这么糊里胡涂的丢了性命,与王爷隔上一座忘川河,一棵两生树。民气老是私的、贪的,我也不例外。”
而一样,直到这一刻,魏延曦才确信,他的遥清终究被他无缺无损的夺了返来。
不过心中固然对劲,但他面上倒是愈发委曲,乃至还带了丝不甘心,忿忿地说:“王妃既是感觉本王这么做纯粹没需求,那便罢了,本王这就回北地去,也免得今后你被别人诟病!”
这一步虽说很有效果,却到底险了些,如果一个弄不好,天子大发雷霆,只怕到时候适得其反。
齐遥清被他逗笑了,无法道:“王爷,天牢怎比王府,被关进天牢的无一不是极刑犯,像我如许能毫发无损走出来的恐怕古往今来都找不出一个。”
见魏延曦愣了下,并没有答复,齐遥清忍不住又道:“王爷,莫怪我多言,北狄狼子野心,如果不慎让他们尝了长处,试图入主中原,只怕阑朝将会有大患。王爷身为皇上钦派的将军,如许做……不当。”
齐遥清被他说的面上一红,轻抿薄唇,眼神游离半晌,见魏延曦一向固执的等着他的答复,到最后只能泄气似的点点头,悄悄应了句:“嗯,我……我也是想你的……”
按理说虎帐里多少都会悄悄配些人给这些将士们纾解*,特别魏延曦身为独一的主帅,等着服侍他的人天然不会少。只是魏延曦为了齐遥清单身十年,现在得偿所愿,天然更是不肯意随便碰别人,以是也就只能忍着了。
“好了遥清,莫要再说这些了。”魏延曦忍不住伸手重捂住齐遥清仍然喋喋不休的嘴,皱眉道:“我千里迢迢赶返来见你,你好歹多想想我啊。”
说罢,他看上去竟是恼了,一下子推畅怀里的齐遥清,伸手便要掀帘下车。
齐遥清吸了吸鼻子,声音愈发沙哑,“王爷,当初收到你那封信,给你写复书的时候我就将统统都想好了。我姓齐,身上流淌着齐家的血,又得王爷多番回护,依皇上的意义怕是再也容不得我。我原觉得,只怕到时我身首异处,王爷在北地也还甚么都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