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曦你……”
朱耀紫那点小把戏齐遥清是再清楚不过的,他淡定自如的喝了口茶,任凭朱耀紫一小我在那儿撒泼卖脸,紧咬口风分毫不让。
直到目送那抹紫色身影完整消逝在院门外,齐遥清这才松了口气,稍稍懈下身子。不过只一刻后他就又当即提起精力来,固然好不轻易保住了腰子,但面前这位可不是甚么好对付的人。
齐遥清闻言面色一变,身形颤了颤。魏延曦这话在本身院中说足矣,如果不慎传出去,那他这个与外人私通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朱耀紫狠狠握起拳头,骨节“嘎啦嘎啦”作响,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按下胸中的怒意,朝魏延曦草草抱拳行了一礼,“王爷,臣先前多有获咎,还望王爷包涵。臣辞职。”
可齐遥清好不轻易想明白十年前的那些弯弯绕,又如何会这么等闲的放他分开?
“本王倒不知,首辅公子没事不好好待在家里莳花养鱼,跑来我雍王府何为。如何,几日不见王妃,想他了不成?”
“哼,你明天不解释清楚别想蒙混过关!”
盘算主张,齐遥清抢先一步挡在朱耀紫前头,撩起衣袍笔挺的跪下,垂眼望着魏延曦脚边的一缕衣袍,道:“王爷曲解了,臣与首辅公子确切只是平常之交,绝没有私相授受一说。王爷,臣本日之所为有违王妃德行,臣知罪,也甘心受罚。只是首辅公子身份贵重,对这些内宅之事并不体味,还请王爷莫要迁怒于他,准他先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