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妃啊,不幸妾身真不是个爱嚼舌根的,只是……只是您不在的这段时候里,前院那儿实在是小人得志!将王爷被迷的晕头转向不说,就连王妃您都不放在眼里,仗着王爷的宠嬖每日不来按例存候也就罢了,她竟然还四周漫衍王妃的谎言,说王妃现在被禁足是因为行动不检犯了七出,遭王爷嫌弃,只怕不久便要……”
“呵呵,几日将来给王妃存候,妾身深觉不当,本日便强拉着染月mm上门来了。王妃不会嫌弃吧?”
她这几日在院里风言风语听了很多,可事情的委曲到底如何却无从得知。加上魏延曦连着几天去的都是薛含雪院子,那薛含雪在位分上本来就压她一筹,现在又得王爷如此宠遇,更是不得了,连走起路来那头都昂的老高,眼里除了王爷谁都看不见。
但非论故事有多少种版本,结论老是分歧的――现在全部王府的人都晓得,他们的王妃被王爷完整嫌弃了!乃至有人放出风声,说王妃才过门没足月便犯了大错,只怕过不了多久王爷休妻的文书便要下来了。
不过正所谓人不找费事,费事自来找。这不,齐遥清还没平静几天,王妃失势的动静便在王府里传开了。
可惜就算内心再不满却也没法,毕竟小巧很清楚现现在独一能压住薛含雪的人就在前面坐着。吴染月一贯是个沉默不睬事的,希冀不得。如果她本日不能胜利激起齐遥清的怒意,那今后就只要孤身奋战的份。
本觉得讲到这里齐遥清也该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义了,可谁知等了半天齐遥清竟然一脸迷惑的问:“嗯,前院如何了?但是王爷有何不当?”
他是男人,又早就做好了不当王妃的筹算,既然迟早要被休,那她们现在如何说,说的好听或是刺耳也就不首要了。
“是薛侧夫人?”
谁知这小巧还恰好有一副猎奇心肠,晓得齐遥清被禁足还嫌不敷,非得晓得详细启事才肯罢休。
“便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