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连碰都没碰过她,你信赖我!”

梁威闻言不敢怠慢,赶快手脚并用的持续磨墨,一边磨还一边想,啧啧,别看自家王爷常日里看上去冷冰冰的,真要疼起人来还真是了不得。唉,也不晓得王妃那边如何样了,阿谁仗义的小丫头有没有好好替王爷说好话啊……

好想再吻他一次,将他拥进怀里。魏延曦忍不住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目光灼灼的盯着齐遥平淡色的唇。

“遥清!”魏延曦听到这里不满的打断了他,辩白道:“我不喜好她。”

他这话问的实在是好笑,以往他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在明示他最宠嬖的是侧夫人而非王妃。只是之前是之前,现在魏延曦一心系在齐遥清身上,天然不肯他再曲解本身。

唔,这么说来比起那些女人身上刺鼻的胭脂香粉味,公然还是遥清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比较好闻。

如许想着,魏延曦不自发的朝齐遥清身边靠了靠。

那日吻他时过用心急,加上他抵挡的短长,魏延曦根本来不及感受他的夸姣。不过归去后他一遍遍回味阿谁长久的吻,纵使本身被咬出一嘴的血也心甘甘心。

魏延曦哑着嗓子应了一声,看向齐遥清的目光愈发炽热而实在。强忍住想将面前人一把捞进怀里的打动,他咬咬牙,偏过眼去,心不在焉的说:“那甚么,遥清,我先归去了,等把东珠做成茶具今后再给你送来。你好好歇息,这两日莫要累着。”

起码……他是尊敬本身的。

“之前那些都是……都是我特地做给你看的。”

梦琪换好茶,递还到齐遥清手中,欣然一笑道:“梁侍卫那日送茶具来时说,王爷特地选了质地温润的和田玉,就是怕春季凉,茶冷得快,如果少爷喝了胃不舒畅就不好了。奴婢瞧着方才那杯放了那么久还是温温的,想来这和田玉公然是好料。”

“嗯,梁侍卫……梁侍卫并未与奴婢说过甚么啊。”梦琪决定装傻,可她的忐忑明显白白写在脸上,齐遥清不消看都晓得这小丫头是在坦白。

东珠之事就像一个小插曲,过了也就过了,齐遥清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戏剧的是,隔了约摸六七日今后,魏延曦竟然真遣人送来一套玉质茶具,雕工精彩,触手生温,一共八个小玉杯,每个上头都嵌了四颗东珠,小巧小巧。

齐遥清轻笑一声,摇了点头,“王爷,首要的不是臣眼中您最宠谁,而是王府世人眼中您最宠谁。您以往对侧夫人多加照拂,大师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俄然萧瑟了她,必将会引来不需求的思疑猜忌。”

“臣晓得。”齐遥清安闲不迫。

对此齐遥清直言不讳:“王爷念了小七姐姐近十年,年及弱冠却迟迟不娶妻,可见情意果断。臣是圣上逼王爷娶的,而三位王姬倒是王爷本身要纳的,臣觉得王爷纳妾只是为了制约臣,而非至心喜好,对吗?”

魏延曦唇角扬起一抹遮也遮不住的笑意,幸亏,十年前遇见了他。幸亏,本身对峙等了他十年。幸亏,在他分开时本身决然留住了他。

魏延曦:“……”

“不,没甚么。”齐遥清轻咳一声,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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