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与瓜蒂皆是极苦的草药,现在药汁含在嘴里很不好受,饶是魏延曦这般好定力都忍不住蹙起了眉。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悄悄托着齐遥清的下颌,用舌尖将药渐渐送出来。
魏延曦绞尽脑汁将齐遥清比来能够吃的东西都回想了一遍,终究还是摇了点头道:“这个……本王确切不知。这段时候本王偶尔也会来王妃这里用膳,可并没见过甚么分歧平常的东西。”
一听到“断肠草”三个字,魏延曦感觉本身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断肠草这类东西他并不陌生,代价昂贵而效果明显,是内宅害人常用的伎俩。
魏延曦常日里对草药并没太大的研讨,现在乍然闻声钩吻两个字,固然感觉仿佛有些耳熟,却一时记不起这到底是甚么。
齐遥清趴在榻边呕了好久,等厥后毒素根基吐洁净了,他的认识也渐渐开端规复。他吃力的抬起眼皮,依托魏延曦手臂的支撑和身后的软垫勉强坐着。
“唔……”
一碗汤药哺下大半,魏延曦正筹办再喂一口时,齐遥清俄然有了反应。
面前这一幕实在过分温馨,这般和顺详确的雍王是大师从没见过的。因而,不远处梦寒再一次看呆了。梁威还未畴前一个震惊中缓过来就持续呆下去了。而最悲剧的莫过于两个老太医,因为离软塌比来,看的也最清楚,这会儿两人跪在地上完整石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爷……”
可魏延曦不明白,这类东西如何会呈现在他送的茶里,还刚巧给齐遥清喝了下去。
说话间,梁威已经带着熬好的催吐剂赶返来了。瓜蒂和常山熬出的汁液黑乎乎的,模糊泛着茶青色的暗波,靠近了闻另有股令人作呕的刺鼻气。
他俩被梁威这么没头没脑的掳来本就已经吓坏了,现在俄然落到地上,腿一软,差点一屁股直接坐下去。
在冗长的休整期后,老太医二号也总算回过神来,现在一听梦寒的话立即抬步走畴昔,凑在桌前开端查验起杯中残剩的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