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毒到底被下在了哪儿呢?
“如果只是纯真的抹在壶嘴上,药量能有多少?你们方才光是拿银针验就验了两三次,再加高低午遥清喝的那几杯,按理说抹上的那点断肠草早该被稀释洁净了的。可本王方才瞥见最后验的那根银针光彩窜改还是很较着,可见即便颠末端那么多浇,茶里的毒性还是没有减过,你当这是为何?”
这下梁威有点晕了,甚么叫“应当还不止如此”,莫非除了将毒抹在壶嘴上另有其他体例么?
因为这是本身特地替他打造的茶具,以是那小我很必定,齐遥清会一向用下去。
魏延曦越想神采越阴沉,这是他亲身甄选监制,预备送给齐遥清的茶具,这小我竟然敢在他眼皮底下脱手脚,还真是好大的胆量!
魏延曦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这个动手之人思虑详确、打算周到,对齐遥清的统统行动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