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遥清这会儿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齐萧肃希冀用这个来由来逼他求魏延曦也实在是聪明过了头,他一人慕权便觉得本身跟他一样了?当初若非他与齐颂锦干的功德,这王妃之位齐遥清底子都不筹算接的。现在他们有难本身安然无事,齐萧肃便想用权力与职位困住他了?
“延曦,皇后和国公府之事你有何观点?”
……
“哦?你爹?”魏延曦挑眉,“如何,他说了甚么?”
他跟从齐萧肃多年,晓得自家老爷固然现在爬到国公爷这个位置,可这多数靠的是皇后娘娘的面子和当初皇子夺位时站对了阵脚,他内里实在并不是个有多少主张的,现在娘娘垮台,老爷也被夺了权囚禁在府中,这会儿定然也是焦急得很。
魏延曦也没多想,毕竟这几天朝上朝下大师会商的根基上都是这件事,以是他随便行了一礼便答道:“通敌叛国甚么的臣弟确切不如何清楚,如果大理寺真的查出他们有这罪证,那天然该按律惩罚,严惩不贷。”
“皇兄……是如何查出皇后和盛国公与北狄勾连的?”他沉默了半晌,俄然摸索的问。
另有,固然看大要上雍王爷待齐遥清确切不错,可……可谁晓得他那是不是在演戏给人看呢。万一雍王爷心中一向都是讨厌齐遥清,巴不得看到国公府垮台,那又该如何办?
思路不由得飘到本日早朝以后,魏承天特地将他叫去偏殿说的话。
齐萧肃看口没看老管家一眼就把他手中端的茶直接挥到地上,吼道:“喝茶,喝甚么茶!都到这个节骨眼上我另故意机喝茶?”
“这事情朕实在早就晓得了,延曦啊,不是皇兄说你,莫非你也感觉朕这几年放纵皇后和盛国公掌权真的纯真是因为朕喜好她么?”
齐遥清垂下眼,掩去此中的哀思,只悄悄点了点头。
不幸齐萧肃入朝为官这么久都没明白,在朝堂之上,真正一言九鼎的人那只要天子一个,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说的就是这个事理。天子摆了然要你的命,又有谁敢再替你说话呢?
不过现在局势告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能走一步是一步,只盼雍王待齐遥清是至心的,能在这事上帮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