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人慈悲!救救我的家人!”

古树内是一个低矮宽广的洞窟,绪央迈进一步,就看到了最内里几只伸直在软草垫子上瑟瑟颤栗的明白兔。

神通似击入湖中的一枚碎石,震裂开四周安静的景色,氛围中出现一圈圈波纹般的波纹,跟着波纹更加分散,一团浓厚的黑气于虚空中鲜明呈现。

白兔感激地地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干脆在绪央手心蹭了蹭,这是他最喜好娘亲对他做的事。

“好了,去治病吧。”绪央天然没筹算让它酬谢甚么,说罢便不再担搁,转成分开古树朝相反方向飞身而去。

“这是疫病,但它们只是平常的白兔,接受不住我的神通。”绪央将母兔放回窝中,对已经哭得悲切绝望的兔精道,“但你或答应以。”

白二咳了咳嗓子,“那些不过是些风花雪月,浅尝则止看看无妨嘛……”

兔精又挨个检察了下窝里别的几只兔子,肯定它们还都活着,才松了口气,重新蹦跳到绪央面前。

沈五理理袖口卷皮的边角,儒雅地勾勾嘴角,“天然是奇策……”

他徐行走到树洞前面,几只兔子因为他的靠近而颤抖的越来越短长,绪央轻叹一声,“植物开智化形起码百年,它们并不是你的父母。”

兔精哭声猛的愣住,但因为收得太快,不谨慎变成了打着嗝的抽泣。

兔精两只爪子抱着纸团,又打动地哭起鼻子,“大人!等小的治好了家人的病!必然好好酬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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