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央单独坐在秋千上,和着夜风听不远处传来的呢喃细语,然后冷静在内心比较,那些缠绵含混的情话,如果是从邹奕口中说出来,又是如何的诱人动听。
“这东西但是如此带法?”
邹奕低下头,看着眼皮底下那对覆着乌黑细绒的耳朵,忍不住用鼻尖在上面密切地蹭了一蹭。
绪央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男人的嘴角,男人的笑意更深,微微偏头,在那根纤长的指尖咬了一口。
他竖起的耳背绒毛如同一把鹅毛小扇,似有似无地搔弄着男人的下巴。
夏末秋初的时段,七点钟的天还算敞亮,但因为错过了用餐的岑岭,以是全部自助大厅内只要零散的几桌门客,显得有些冷僻。
“等我返来。”
温热的唇从指间迟缓挪移到脆弱而敏感的脖颈处,沿着跳动的头绪,吮吸出一片煽情的嫣红陈迹。
清脆的金属铃声深得绪央的爱好,他摆正被邹奕弄得有些倾斜的项带,然后歪头看了眼床上那一团玄色绒毛,说道,“本座倒不知为何佩带此物还需加一对兽耳,是祭奠所用吗?”
邹奕和绪央也没有例外,行走在铺有鹅卵石的巷子上,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从路旁栽种的水杉叶片中穿过,出现一片窸窣的沙沙声响。
男人的嘴唇很薄,带着微微翘起的弧度,清楚是极凉薄的边幅,倒是最为情深。
邹奕分开以后,三楼的露台处只剩下绪央一小我,他杯子里的果汁还没有喝完,而劈面的那杯红酒也仅仅只是被饮下了两口。
仍然是带着暖绒感受的平淡香味,是绪央最喜好的柠檬味道沐浴露,跟着水雾感染在发尾,却要好久才会散尽。
被邹奕这个行动所挑逗的绪央不油浑身一颤,他想收回击,却又被男人紧紧攥住了手腕。
焰光的餐饮采纳的是自助情势,绪央第一次见到如许的用饭体例,拿着食碟站在甜品区的玻璃柜前好一会儿,才从各色点心当选了个浅显些的草莓乳酪蛋糕。
端着蛋糕的绪央又在中间的日料柜前转悠了一圈,看到满满的鱼生寿司,万分纠结地回到了邹奕选好的桌子前。
当然并不是。
“美人儿,酒可不是那么喝的。”
绪央任由他抱着,看竹屋外淡薄的雾气将玻璃窗户熏蒸得一片恍惚......
绪央身为狼妖,倒是第一次在变幻人形时暴露兽耳,乌黑的发铺在简而又简的红色长衫之上,在午后明丽的阳光下暴露暖和温和的光芒。
绪央闭起眼睛,悄悄呵笑一声背过身去,直接将全部身材的重量倚靠在了邹奕的身上。
早晨的焰光也是喧闹的,只要位于东侧的一栋四层小楼灯火透明。
通往二楼的楼梯在小楼东侧,经过一道玻璃拉门进入,就会看到琳琅满目标餐饮点心。
邹奕的步子压得很缓,他走到窗前,将手抬起,在绪央头顶的绒毛耳背虚虚划过,终究禁止地落在那映托在白净脖颈上的金色铃铛。
绪央倒没有甚么贰言,端着果汁随便地喝了几口,就看到楼下俄然燃起了焰火,一个男人单膝跪在地上,女人却冲动地捂着嘴巴。
绪央抱着思疑地态度戳开上面未完整凝固的鸡蛋,然后发明内里竟然已经熟了,随后他舀起一勺放入口中,骨汤的厚重和蛋黄的甜香构成了一种非常奇妙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