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拿起绪央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自顾自地揉了几下。

绪央见门徒修为安定便放下心,又问道,“也是大师叔奉告的你我在这里吗?”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邹奕将绪央空下的另一只手也握在了掌心,“不管我变成了甚么,它始终都是为了你而跳动着。”

绪央枕靠在床头温馨地看着邹奕的行动,却在其俯下身时,将手抵在那件已经尽是皱褶的衬衣前,解下了邻近胸口的那两枚纽扣。

“那大师兄他现在在哪?”

邹奕在厨房中烧开了热水,在袅袅雾散的蒸汽中,在锅中下好了抽屉中仅存的一把挂面。

而印刻在那片光滑的蜜色皮肤上的,是永久再没法除却的狰狞疤痕。

......

在完整的黑暗中,男人喷洒于耳畔的呼吸仿佛比以往要更加炽热,连同起伏的心跳声一起,让绪央认识到邹奕并非只是在说纯真的气话。

绪央便在现在借步走到了沈五身侧,低语问道,“师兄但是和邹奕商定了战略将蛊雕从瑶山引出?”

沈五淡淡一笑,应允道,“好。”

“白?”

邹奕暴露些许笑容,“我怕的太多。”

随后又说道,“但这是因为我没有看好奥汀形成的事,并不是它的错!”

没过量久,沈五再次悄悄走进,拿着汤勺盛出最后一碗面后,发觉本身仿佛引发了二人重视,便转过甚来明丽一笑,赞成道,“弟妹厨艺更加高深。”

“那是上千年的修为,对于妖怪来讲安身立命的东西,如何能如此等闲地就……”

“感谢师娘!”白谨慎地端着杯子,倒是向客堂反方向的处所走了畴昔。

获得回应的邹奕对劲地从床上起家,将外套罩在皱褶的衬衣外后又忍不住哈腰亲了亲绪央的额角,“你再睡一会儿,他们大抵已经说完了话,我去楼下看看。”

沈五侧头看了他一眼,毕竟饮下一口温热的清茶,转回身去重新落坐在沙发上。

邹奕最后的小行动使得绪央心中的情感莫名松缓了下来,他枕在邹奕肩头,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指,悄悄道了一句,“与君执手,心悦不移。”

而邹奕却被这个简朴的行动安抚下了情感,他掀下头上的外套,让暖黄色的光芒再一次映照在绪央虎魄色的眼眸中。

白点头道,“不是的,我本来正带着师弟在一处睡觉,俄然屋子外的结界破了,我感遭到师父的气味,因而就跟了过来。”

绪央轻叹,“我对大师兄到底是知之甚少……”

“混闹甚么......”

绪央看着被覆住的手,缓缓抬起眼眸,带着三分笑意,语气平淡地说道,“你所说过的一字一句,我都坚信不疑。可现在我修为散尽,固然勉强留下了性命,但自此今后或许连人形都再难以变幻......而你生来便是人身,又如何能与一只妖兽厮守过余下的工夫?”

沈五神采一变,“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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