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琉璃的声音,穆倾慕咬牙,赶紧道:“臣妾给皇后娘娘存候。”
“那早朝是没有上还是如何?”
“璃儿,你真是给我一种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感受。竟然连易容术都学会了。”
“臣妾…臣妾只是一时口快,绝无邀功之意,请皇上明察。臣妾的父亲和穆家都是忠于皇上的。”穆倾慕边说边叩首,脸上那里另有方才的傲慢,满满的满是惶恐。
“嗯。”琉璃应了,也没有要喊她起来的意义,只将手放在中间那人的额头上,微怒隧道:“烧还没有退你便下床。”
这两天陛下看起来万分奇特,总感觉哪儿不对劲。现在才想起来,他除了上朝就是回龙泽宫,连御书房也没去过。安琉璃也一向在龙泽宫,会不会是…会不会是安琉璃节制了圣上?
银冷冽“刷”地展开了眼睛,皱眉道:“那里来的婴儿?”
银冷冽悄悄拉下琉璃的手,握在手心,脸上的冰冷散去很多,轻声道:“被人吵的,亏你还能睡得着。猪啊你!?”
“如何了?想同我说后宫不得干政么?”琉璃撇嘴,抹完药膏,又回身去找白布:“若你要见怪,就拿回这凤冠去。”
穆倾慕神采惨白,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咬牙道:“臣妾谢主隆恩。”
“嗯,穆妃有甚么事情么?”琉璃打了个呵欠,伸手扶着银冷冽,问。没甚么事还不走?
惠妃在此,就是担忧会故意会擅闯龙泽宫,故而一向候在这里。陛下和琉璃此时,可不容任何人打搅。不然,她又如何能完成楚立交给她的任务。
惠妃讨厌地看她一眼,皱眉道:“有皇后娘娘在,服侍皇上起家就用不着穆妃了吧!?”
“你去的?”银冷冽惊奇地转头看着琉璃,眼里尽是不成置信。
“一日不足,将近两日。”琉璃答复。
冰冷的手抽离,银冷冽小孩子似的撇了嘴,直到琉璃的身影消逝在大殿里,他才规复了冰冷的神采。
“臣妾本日行动鲁莽了,还请皇上和娘娘恕罪。”穆妃又磕了头,轻荏弱弱隧道:“臣妾担忧皇上龙体,以是硬闯了宫来看,现在见着皇上龙体不佳,臣妾也深感罪过,皇上…”
洪公公无法地看着穆妃,拱手道:“娘娘,陛下正在歇息,无令不能觐见。”
帝王不语,只扯着嘴角笑了笑。
琉璃望着银冷冽吃惊的模样,仿佛有些嫌他大惊小怪的道:“这有甚么?我学的东西可多了。那段时候刚好山庄里客住了一名脾气古怪的神医。他那医术真是让人佩服不已!可惜就是脾气太怪了,没有甚么人受得了。不过我可贵与他投机,他便一向嚷嚷着要收我为徒。”
“甚么决定?”帝王打断她,挑眉问。
“他只是想让你有自保的才气。”银冷冽偶然候回想起当日与叶家军对战,在城墙上叶相那老匹夫趁机挟持了琉璃的场景。好几次也会在梦中惊醒过来。如果璃儿能会武,就不会再让包藏祸心的人有可趁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