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他们捆起来!”梁宛秋疼得泪水都出来了,指着琉璃道:“把她的面巾给我扯了,我倒要看看,是如何的美艳女子,才配得上落花布!”
“走罢,去衙门。”银冷冽说了一声,和琉璃、银巽一起往衙门的方向走去。
梁宗守站起来,跟着衙差往外走,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神情:“哪个不长眼的敢惹秋儿,这些年是没得经验是么?”
银冷冽面无神采地看着这城主,没有开口。中间的梁宛秋听了银巽的话,委曲地朝梁宗守道:“爹爹你看,这些人惯常牙尖嘴利。你要为女儿做主。”
牢房的保卫之人半分武功也没有,酒囊饭袋,真赶上甚么盗贼,压根就关不住。底子就是用来关关布衣百姓的。加上这大蜜斯行动放肆放肆,他们倒是想去看看,这城主是甚么模样。
那阵仗,他们衙差没一小我敢上前。固然不过就是三小我,但是一起从地牢到前厅,愣是没人拦得住啊。
琉璃一愣,呆呆地转头问银巽:“我惹她了么?”
“抱着费事,那就放上去好了,等会儿来拿。”帝王说着,看了那满头是汗的掌柜一眼,道:“别让人把树砍了呢!”
梁宗守看了琉璃一会儿,微眯了眼道:“这些,有何不对?我女儿不会无缘无端关了你们,定是你先招惹了她。”
琉璃悄悄一笑,上前一步道:“大人不问你女儿原因,倒问起我们来了么?光天化日,小女子不过在买布,却被您的女儿给抓了关进地牢,还要动私刑,这些,您都不管么?”
“还真像那么回事!”琉璃应了一声,看着满脸错愕的梁宛秋道:“不是要用刑么?尝尝看。”
还能动用刑法不成,小小城主,也别太张狂了。
“你…”梁宛秋大惊,跌在地上膝盖生疼,内里的狱卒吓了一跳,纷繁跑出去扶起大蜜斯。这还得了,让城主晓得大蜜斯在牢房里被人欺负了,他们还要命么?
梁宗守回过神,被这男人的眼神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走上主位去坐着,道:“我便是这兰城的城主,你们三人是何来源,为何伤我女儿?”
“是。”丫环听了,仓促往衙门的方向跑去。梁宛秋叉腰站在布庄门口,狠狠地瞪着这三人。与她作对的人,都是没有好了局的!她看上的东西,岂有被别人抢去了的事理!
梁宛秋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这三人走出牢门,走到她面前。那笑嘻嘻的男人和顺隧道:“大蜜斯,走罢,我们去拜访一下你爹爹。”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难缠的人!等着!她必然要狠狠地治一治这几小我!
“放心,爹爹那里舍得你受委曲。”梁宗守冷哼一声,挥手招上来一众衙役,道:“给我押去公堂!上刑具!”
“你们要做甚么?”梁宛秋慌了神,看了看牢头,急声道:“快拦着他们啊!”
琉璃侧身一躲,避开了飞来的银子,银冷冽的脸沉了下去,看着梁宛秋道:“这是哪家的教养,当街为恶妻不说,还要脱手么?”
没有鞠问,三小我直接被丢进了牢房。
掌柜的愣愣地点头,四周的百姓都傻了眼,连本来气势汹汹的衙役都呆在了原地。梁宛秋张大嘴巴看着银冷冽,“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银冷冽皱眉,走了几步挡在琉璃的面前,看着梁宗守道:“你便是城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