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欲望,我之前听人提及过。每年上巳节放河灯, 那些女人蹲在岸边就是这么说的。”她慢悠悠道,“但愿郎君安康,但愿郎君长命百岁,可我还是第一次闻声男人这么说,真希奇。”
打碎,打得稀碎,再也别拼接起来。
看上去清癯的人,实在一点都不瘦。她的手指在那瓦楞一样的胸腹上游走,一次停顿,一次挑逗,都激发他痛苦的急喘。他闭上眼,藏住眼里的挣扎,她笑了,天帝陛下实在忍得很辛苦吧?他所谓的爱还是留了一手,不然为甚么反面她做那种事?最强大的神力,赶上最强大的魔性,不知会塑造出一个如何的魔种来。她竟然有点猎奇,归正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把水搅得越浑,对她越无益。
天帝想了想,归正她也走不出去,便松开了两人腕子上的丝带。回身扬袖一扫,殿门轰然阖上,他看了她一眼,“别耍花腔,也别动用灵力,不然亏损的是本身。”
他的语气却突变哀伤,“长情,你甚么时候返来,我想你了。”
他倒吸了口冷气,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回过来看她。她笑得很无耻,“陛下真像个琉璃做的娃娃,你每次这么看着我,我都有种想要打碎你的打动。”
她皱着眉道:“何必走那冤枉路,就睡这里好了。”
两人都属于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范例,嘴里互不相让,手上没有停顿。很快各自都脱得只剩中衣,长情非常安然,天帝反而有点严峻。她看出来了,笑得不怀美意,“我不穿衣服的模样,你不知看了多少遍了,我都不害臊,你害甚么羞。”
啊,仿佛是这个理儿。长情歪着头想了想,“你是不是为了吓退我,用心这么说的?”
“两小我都会很难堪。”
他感慨之际,她仍旧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不痛快,为甚么要结婚?”
她说当然记得,“不是奉告过你吗, 本座没有失忆。”
他超出于她之上,“传闻这类事不太舒畅,玄师当真筹算尝试?”
这类翻脸不认人的脾气,倒和之前的长情很像。天帝被掀翻在一旁,只好仰天苦笑。实在这类事,男人比女人更喜好。如果他使点坏,或许早就尝到传说中奥妙非常的滋味了。
“是啊,光看别人,换了我也不害臊。”她一哂,见别人不堪衣,再低头看看本身,讽刺的味道更较着了,“你这一把纤腰,藏在衣下多可惜,脱光了,也让本座饱饱眼福吧。”
公然天帝陛下食髓知味,追了过来。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力量确切大,她灵力被困后成了浅显人,他稍稍发力便反客为主了。
他不说话了,眼神庞大地望着她。她忽而一笑,炽热的气味拂在他耳廓,轻声说:“陛下有很多时候去考虑这个题目,何必纠结于当下?夜太长了,找点事情做吧。虽说我对神族没甚么好感,但天帝陛下分歧,常叫我爱恨两难。”
“那就行了。”她咬着槽牙道,“只对本座一人动心,你还留着干甚么?一万多年了,再不使该发霉了。良宵夜永,别孤负了上天的美意……你别动!”见他还想挣,她笑着安抚,“相互参议一番,别这么吝啬。来,陛下,把衣裳脱了。”
天帝有种汗毛直立的感受, 捏着心问:“在龙首原做上神的日子, 你还记得?”
她捏住他的下巴,“你我没有结婚,但结婚后才气做的事也尝试了很多,装甚么装!就算今后疆场上定存亡,背后有过这一段,别人群情起来也更出色。”语毕伸出舌尖,在他唇峰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