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一叠声地承诺,坐在他身侧,望着一桌子的菜,惊呼道:“四菜一汤,两小我是不是多了点。”
鹂娟不敢怠慢,轻吐二字,“得令。”
云喜拿杏眼儿睇他,汤勺递到他唇边,“总得喝一口罢。”
但如何说也让王循停了要纳白蕙兰为妾的动机,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替她摆平事情的最好成果?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谢如晦没有回绝,直接把一整碗干完,目光柔嫩地看了看她,旋即伸筷到沙锅里挟了一只油焖大虾,放到本身碗中,细心剥壳,再放到她的碗中,说话天然,“快吃,这个虾好吃,肉够多,你很多长点肉,抱起来才有感受。”
云喜看向谢如晦,喉咙有些微哽,抿抿唇,柔声道:“好,奴家都听十七爷的。”
谢如晦微微一笑,这笑落入云喜眼里,如清风拂过山岚,如柳枝扫荡湖面,平常的凛冽威势换作儒雅近人,真教人有一丝丝的不风俗。
谢如晦漫不经心肠看着台面上的酒盏,眸中含笑,“云儿是迫不及待想与爷喝合卺酒了?”
云喜在谢如晦起家时便已醒来,只是不肯意这么快起来罢了,这一贪睡便睡到了太阳下山,正在烦恼本身将近成打盹猪之际,听到外头的对话,心底出现一阵又酸又涩,难以言喻的情感。
宝娟在前厅服侍,而鹂娟则在谢如晦的房内服侍。
谢如晦坐在榻边,俯身拍了拍她的手臂,说道:“好云儿,还不快起,爷知你醒着的,快起来用膳。”
谢如晦对劲地点头,捧起鹂娟摆好的茗碗喝一口,淡声道:“女人还未起,你先下去罢,有事再喊你出去。”
谢如晦与她对视,目光绵绵,在她脸上啄了一下,道:“听爷的,准没错。”
谢如晦点头,坐在凳子上,说道:“鹂娟,我选你来,你内心可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