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殿下会这般对待五蜜斯,想来她也是将传闻信觉得真,才会对殿下这般胶葛。”洛璎垂眸,眼中闪过一抹冷冽。
毕竟,有谁会思疑一个落空挚爱悲伤欲绝的人呢?
夜晟并没有拦她。
可看他这轻视的模样,那里有半点爱意?
对着挚爱之人的脸,也能骂出这诸多刺耳的话?
洛青此人是好面子,就算吉家出事,他也会将人留在相府,但那并不料味着她娘不会遭到苛待。
“看到了也无妨,我不在乎。”夜晟好似真的只将谢婉然当作了将军府的外室之女,不感觉她有甚么可在乎的。
“你不能摆布虞家,却能在虞氏面前教唆。你觉得本王不晓得你用的手腕?”夜景湛嘲笑一声,伸手在她肩膀的伤口处重重地按了一下。
不等他将话说完,谢婉然就哭着走了。
洛璎一怔。
如此一来,她才气走得更加放心。
“虞家不会再蹚这浑水。你也别再想用其他的手腕,如果再被本王发明你公开里有甚么行动,你就永久不要想见到夜琳琅了。”夜景湛推开她,转成分开。
就在洛璎胡思乱想的时候,夜景湛俄然问道:“虞家俄然插手吉太傅的事,可与你有关?”
“她对夜晟还没断念?”夜景湛倒是没想到她会这般固执,“她与夜晟说了甚么?”
她快步回到房间里,差点跟兰露撞到一起。
“奴婢甚么也没看到。”洛璎挪开视野。
“将军府俄然接回外室之女,还能有甚么用处?”夜晟嘲笑,“真不愧是外室所生,当真是水……”
“即使当真受了欺负,那也是因为她这么多年在相府作歹多端,那是报应。”夜景湛的语气冷硬如冰。
只因他蓦地想起,当初夜晟在慈云寺为谢凌霜祈福的时候,都城里接连产生了三皇子遇刺跟淮王府失火两桩大案。
好歹是对着与谢凌霜一样的脸,何至于半点情面也不讲?
洛璎本就不敢妄言,更何况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奴婢另有事要忙,就先辞职了。”
谢凌霜香消玉殒以后,夜晟一蹶不振,乃至为了她到慈云寺祈福百日,只求她来生安然顺利。
洛璎身子一僵,“王爷不免太看得起奴婢了,奴婢现在只是个身份寒微的丫环,如何能摆布虞家?”
“奴婢不晓得王爷从那里获得的动静,但我娘是个仁慈的人,她这平生独一做错的事,就是爱错了人!”洛璎抬眼,眸中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当时这事在都城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奖饰他情深意重。
至今未能找出真凶。
她竟然同时周旋在好几个男人之间,也真是够短长的。
洛璎痛得闷哼一声,汗珠刹时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夜景湛也感觉夜晟对待谢婉然的态度过于冷酷。
洛璎还觉得夜景湛会将她放开,哪晓得他却仍旧抓着她没有放手。
相府的四公子,不就是洛芷蕴的亲弟弟洛子安么?
他摸不准夜景湛的心机,以是想要从她这里套话。
特别是在孙姨娘坐上主母的位置以后,只怕她娘吃的也会是放了虫子的馊饭。
“都看到了?”夜晟走过来,面上并没有半点难堪,反而是一副安然的模样。
洛璎感慨着夜晟的密意,夜景湛却变了神采。
洛璎快步回到院子里,才出来,就被一只手拽到了角落里。
“你这是做了甚么负苦衷?”兰露讽刺地说了一句。
他对洛芷蕴的在乎,莫非也是装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