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好本领……”男人恍忽说道。
“谢宗政先生为我量身打造如此一把好剑!”少年走向场边,拜谢宗政善谋。
“哐――”一声巨响。
少年沉吟半晌,问:“此剑一出,破空声如龙吟,就叫做‘龙吟剑’可好?”
看这景象,少年一剑劈山非常轻松,哪有半分吃力?
此时,那少年的剑锋已然触上了山头。
“王爷,你但是不喜世人丁毁你之事?”
此剑表面独特,长约三尺,宽一寸余,厚近五分,剑身哑黑且双刃未开。与其说这是一把剑,到不说这更像是一把如剑普通长的戒尺。少年方才试剑,发明此剑与他符合非常,能助他将气力阐扬到极致。
老者捋须笑道:“这本是我分内之事,王爷何必言谢?”
少年再想,道:“此剑极类戒尺……我为前朝皇室遗孤,又身负北疆重担,理应谨言慎行,不如此剑就以‘戒’为名吧,可提示我多戒自省。先生,您看如何?”
接着,少年的剑,从上而下,竟是完整劈开了那山。但见乱石飞溅,假山已被劈成了两半。有部分碎石飞溅起来,又一股脑落在地上。
“且慢。”宗政一伸手,拦住了男人。男情面急之下急望少年,却蓦地愣住了。
“有两位是老王爷的旧属,是阳河城姜城主,和寒林城郝城主。两位城主都是昨日才到,想来这两日就会提早来府上看望王爷。剩下一名,是中原皇都任命下来的,客岁才上任,是关城的张城主。”福忠告道。
“是!”那侍卫顺服领命。
“不去就不去吧!”少年道,“圣女学院的名头,在北疆还算清脆,但于全部大陆而言,并不如何。我与先生本就不附和你去,当初也是你在府内憋的实在无聊,这才嚷嚷着要去。若说修行一事,并非定要去学院学习,我们府内有得是高超功法秘笈,又有先生当世大才,可从旁指导,这比去大陆最好的学院还好。”
“慢着!”那侍卫走至演武场门边时,少年再次开口,“念在昨日你逗得郡主欢畅,赏你一罐治伤灵药。”
老者悠然一笑,道:“你我皆知,你经脉脆弱、没法修道之事只是临时的,别人如何说,与我们何干?我们只需按部就班,做好本身的事便是。”
宗政善谋坐于演武场侧,望向场中少年,捋须含笑。
“知名。剑是您的,您可自行拟名。”
“王爷,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城主述职之日,北疆除我们这主城冰雪城外,另有十一座城,至本日已有三位城主到达,住于城中驿站,其他几位想来不日也将到达。”福忠禀报导。
少年愣了一愣:“侍甲,你何来渎职之说?”
那假山那样坚固,以少年才气,怎劈得开!这从天而下的一剑,定然难以收势,待剑触假山,怕是假山安然无恙,那少年的手臂反倒折了。
老者嘴唇含笑,点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