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我来了!
司机大叔满脸横肉,一下子把我拉回了残暴的实际。对于我迟迟未清付车费甚是不满,以是干脆很不规矩的打断了我瞻仰大学的崇高时候。
长长的主校道摆在面前,旗号飘飘,灰尘飞扬,我跨上帆布单间包,拉着一个在火车上被压坏一个滑轮脚的行李箱,将指尖一小撮半透明状的软体抹在校门的大理石柱上。
不过难受归难受,为了表示对学姐们所献殷情的感激,我终究花了五张毛爷爷从她们那边买了一套所谓的精彩床上用品。
切当地说是她们主动和我搭讪。
当然还是冗长得看不到绝顶的步队。
在报到的路上,我结识了两位满脸斑点的学姐。
我拖着我的独脚行李箱走在人潮人海的校道上,时不时还要给排放着令人作呕的尾气私家车让道,这让我非常不爽。
但我唯独不喜好他们把我当作弟弟对待,左一句小学弟,右一句小学弟,仿佛我真的很嫩的模样。固然和她们满脸的斑点比拟,我是小那么一点点啦,但是我也毕竟是读太高四的人,就算她们虚长几个月,也用不着时候挂在嘴边吧。
校门上的迎新标语随风招展,我的心像遇见了我的初恋女友陈甜甜一样砰砰直跳。
靠!大学真是一个没有情面味的处所,都是一群好处化的植物!
学弟!学弟!这类感受就像是被逼良为娼!
她们热忱得就像多少年后我帮衬过的s市闻名的红灯区的站街女,只不过前后的质量却大相径庭。
这不文雅的行动很快便换来了门卫大叔的白眼加鄙夷。
刚入大学的第一件事就是重生报到。
她们能聊的我都能聊,她们不能聊的我也能聊。
对于方才插手完高考的我,说一些重口味的话题也无可非议。
因而我的大学就在阿谁夏末初秋的时节开端了。
轻风扬起我圆圆的蘑菇头,当时的我超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受,大有指导江山,激扬笔墨的气势。
当时的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远能够追溯到云南元谋,近能够详聊*冤案,上抵天文星象,下至岩浆化石。
对于这被坑的一百块,我只好用对大学的崇拜之情来怀想它死去的不值,趁便加上一点绿色的鼻屎来作为祭奠的证物。
大学的糊口就如许开端了吗?我问本身。
水泄不通的人群,奈不了性子用力按喇叭的私家车车主,挪动,联通公司的促销摊位像是草原上牛羊拉的新奇粪便,四周扎堆。
我长这么大还向来没有过女孩子对我如此热情,固然我常常自夸为张国荣第二代,但是现在面对两个学姐却仍然显得面红耳赤。
我是一个比浅显人好不了多少的人,光是看着s大这几个颜筋柳骨的楷书,就感受比吸食鸦片还要舒坦。
重生的报到搞得像民国期间发放灾粮时的场景一样,大师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东张西望。
“喂!同窗,一共是一百块钱!只收现金,不能刷卡!”这是我来到大学所听到的第一句坑爹的话。
我要征服你,我的大学!
恰同窗少年,风华正茂!
如果你以为大学很大,那么你就错了,因为大学只是个弹丸小地;如果你以为大学很小,那么你也错了,因为大学无所不包。
学姐们老是热忱饱满,一起上我们无所不谈,从男性荷尔蒙到女性初潮,我们之间百无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