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都到齐了,天子你让梨园子收场吧。”她冷冷道。
秦隐挑挑眉,淡淡道:“朕有气她吗?”
太后哈哈嘲笑,道:“小牲口,你可别忘了,是哀家把你推上那高位,你如果这般不识好歹,休怪哀家把你从那高位上拉下来!”
“是,皇上。”
秦隐说着目光转向太后,道:“儿臣包管,这出戏母后看了,毫不会悔怨。”
秦隐淡淡笑了笑,道:“母后谈笑,儿臣真的只是给母后请了最好的梨园,唱一出新戏。”说着号令道:“来人,天寒地冻的,把火盆的火挑旺些,去两人给太后捏捏肩膀,锤锤腿脚。”
听之,林曲漾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完整怔住了!
“样儿,满朝文武皆在,另有皇亲国戚,你重视点。”秦隐淡淡道。
秦隐笑了笑,道:“样儿这话说的朕可就冤枉了,朕只是想请母后看一出戏。”
秦隐看了一眼太后,又看了一眼这坐鄙人面的群臣们,接着又扫了一眼在不远处玩的秦傲,说:“杀。”
张忠国与张忠良先是给太后行了礼,随后给秦隐。
“样儿你来了。”秦隐扭头看着林曲漾,面庞换上暖和。
“以是,给哀家滚下去!今晚哀家不想看到你和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在哀家面前晃!”太后气愤至极:“既然你想要新年新气象,那哀家成全你,今儿就废了你,另立新君!来人!将这两个牲口给哀家拉下去!压抑大牢听后发落!”
秦隐喝了口酒,扭头看他,低声说:“这狠吗?看来样儿你真没见过甚么叫真正的狠厉。”
秦隐说完,看向太后,道:“母后,你若乏了,先坐这儿小憩一会,朕命人给你揉肩捏腿。”
秦隐说:“母厥后迟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秦隐眉毛微微挑了挑,又想了想,干脆直言道:“想必母后早就晓得儿臣今儿要演一出甚么戏了,且台子打扮道具都已备好,不演怕是也不可了。”
秦隐毫不害怕,看着她:“母后,朕本就是天子,何来反之说?”
林曲漾瞪着他:“你感觉我另有表情吃菜!”
秦隐说这话的时候,笑容驯良,语气却安静的透着冰冷,眼神则是明显白白的写着:今儿这出戏母后你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可某些民气里倒是藏着苦衷呢。
见他如许,林曲漾心头一跳,急道:“说话啊!”
秦隐看向他,轻声道:“如果万不得已之时,朕或许会这么做。”
太后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说:“若哀家不想看呢?”
林曲漾瞧着秦隐的神采,实在是猜不透他,手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大过年的,就算是看在傲儿的份上,你别烽火味这么浓,行不可?”
两位眉头舒展,很有默契,异口同声道:“mm,局势已去,你就……交出兵权吧。”
秦隐沉默了一下,回道:“可本年有几场新戏,不知母后要不要看?”
林曲漾站在那深思了半晌,蓦地一震,想到了甚么,忙急仓促的出了宫殿。
秦隐还是平静自如,道:“今儿是除夕,儿臣记得每年除夕,母后都是必听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