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说的,你等着瞧吧!”许灵萱说着,转头冲聂猛眨了眨眼。
聂猛深吸一口气,在空位上盘膝坐下,用心修炼起来。
林清羽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问道:“你但是勿猛师弟?”
“掌门师父多次提起你,现在看来,聂师弟公然不凡。刚才的景象很有几分危急,聂师弟却能不为所动,大有前人所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豪杰气度,令小兄我实在佩服。”
说话间,洞神峰这边已经有人上场了,年纪也不大,十岁高低,神情怯怯的,另有些严峻,通报了姓名,站在那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杂沓的脚步声纷繁传来,洞神峰的弟子们纷繁赶到。
“这是如何回事?”欧阳天排开世人,出面问道。他刚才在房中打坐,听到陈述,这才晓得出了事,仓猝赶来,却只看到林清羽御空而去的背影。
“哼!”许灵萱把头扭到一边,撅起了粉嘟嘟的小嘴。
而第一重筑基境和第五重洞渊境,就没有多少人有兴趣看了。筑基的境地太低,只能算是入门级别,天然不会有太多人看,洞渊的境地则有些难堪。年青一辈的弟子还够不到这个境地,只要那些入门时候在一甲子以上乃至更久的上一辈弟子才气达到,但是到了那样的年龄,寿元已经所剩无几,很能够终其平生都只能逗留在洞渊境,或者最多冲破到第六重也就是通玄境。
“竟敢来我们洞神峰矫饰,真是欺人太过!”
“哼!”许灵萱把头扭到另一边,还是来个不睬不睬。
林清羽朝远处看了一眼,说:“我另有事在身,这就告别了。”又看着许灵萱说道:“聂师弟修为尚浅,小师妹今后牢记不要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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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们如果赢了,你如何说?”许灵萱盯着他。
聂猛点了点头。
刚才若非林清羽脱手,本身非闯下大费事不成,许灵萱清楚这一点,可她就是不肯意承认本身欠了林清羽的一份情面。身为洞神峰的一员,她对这位已经被内定为下任掌门的师兄没有一点好感。林清羽越是杰出,就越是衬得洞神峰的人全都是窝囊废,这无异于在打她父亲的脸。
对于一心修道的人来讲,这是最哀思的。很多上一辈的弟子,眼看此生悟道有望,都会挑选分开,或者退隐,或者自主流派,只要极少数固执的人,才会留在宗门里以弟子的身份持续修炼,固然他们的修为比浅显弟子要高很多,但内心是非常自大的,因为浅显弟子眼下修为虽低,但却有一个充满能够的将来,而他们的将来几近必定是一个悲剧,只是死守着一点但愿不甘心放弃罢了。
方才在考场外站定,聂猛就听到一声锋利的嘲笑,从洞玄峰一侧园地中传来。聂猛凝神看去,见是阿谁之前被他经验过的炼气期弟子段云飞,现在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在几个主子的簇拥下,对劲洋洋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双怨毒的眼睛在聂猛、许灵萱和刘志平三人的身上转来转去。
欧阳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转成分开。
“你还敢出来!”许灵萱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嚷道:“那天被我们小师弟经验得都哭了鼻子,竟然另有脸来挑衅,你羞也不羞?”
“你想耍赖吗?”许灵萱不依不饶,“不敢赌,就趁早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七嘴八舌,吵得聂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