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平瞪大了眼,面红耳赤地看着许灵萱,结结巴巴道:“小、小师姐?”
他跟刘云平的过节,自有赌约在。到一年约满之日,刘云平若敢跟他比试,聂猛有信心让他大败亏输、颜面扫地。
“他等的是洞真峰的孙念心。两人在前次宗门大比的时候对上眼了,厥后常常在暗里里偷偷相会。此次该着孙念心来找他,到时候我们两个就跳出去,看他们的脸往哪儿搁!”
“你急甚么,他们还没动上手呢。”
“这就对了。”段姓少年哈哈大笑,向面色惨白的孙念心道:“你看吧,洞神峰的弟子都是这幅德行,你跟着他,图个甚么呢?我段志飞对你但是断念塌地,跟我好,我毫不会让你受半点委曲,那里会像他如许……”
尚未脱去稚气的少女的天下,就是这么简朴。
“我当是谁呢!能得念心女人看重,还觉得是个了不得的少年才俊,本来是洞神峰的刘师弟。看来你们洞神一脉,也不全都是废柴,起码哄哄人家女人的本领是有的嘛!”三人中为首之人耻笑道。
两人正要从藏身处一跃而出,俄然闻声树林别传来啪啪的鼓掌声。掌音清脆清脆,不但将两人吓回到树丛前面,还惊醒了那对沉浸在浓情密意中的鸳鸯。
在场世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这里还藏着别人,纷繁把目光投注到许灵萱身上。聂猛看到她主动跳出,没何如,只好也跟着跳了出来。
“没错。你忘了阿谁刘云平了吗?哼,敢欺负我小师弟,我非得给他点经验,让他长长记性不成!”
刘云平看了看孙念心,一咬牙,浅显一声,跪下了。
这边,许灵萱终究看不下去了,大呼一声,从藏身处跳了出去。
不过许灵萱才不管这个,她既盘算主张要掺一脚,那就谁说都不可。在她看来,聂猛是个又好欺负又好玩的小师弟,又是父亲最看重的弟子,更别提聂猛昏倒期间她还亲身照顾了三个月,天然把聂猛视为靠近之人。
“呸,不要脸!”许灵萱啐了一口。
“给我报仇?”
刘云平固然也是她的师弟,可性子就没聂猛这般随和,无趣的紧,并且整日里一副没精打采的衰样,一点意义都没有,并非抱负中的玩伴,也就理所该当被视为外人。
“洞真峰上,都是女修。这个孙念心,是内里修为最低的,要不然也不会看上我们洞神峰的废柴。”
只见三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呈现在林中,刚好挡住前程。
聂猛顿时发笑。
不过来都来了,看看热烈也好。起码有刘云平的把柄握在手中,谅他今后再也不敢肇事。
“我们该出去了吧?”他摸索着问。看那两人的架式,随时可无能柴烈火,再迟误下去,场面可就出色了。
聂猛受了热诚,那她这个做师姐的,就有任务替他讨回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