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江赶紧抱拳回礼,道:“不敢不敢。实在这回汴京商会也是尽了尽力,所得份额已超越才气所及,如果商兄情愿接办,我能够将此中一部分转交给你,包给你做,我只收一小部分佣金。”
商易第一个赶过来庆祝祖江:“祖公公然老谋深算,最后扳回一城,虽说金剑山庄这回夺去了六成分额,但要说赚得的利润,还是祖公这边大获全胜啊。”
陈大人拍了拍额头,恍然道:“本来是指这点,你看看我,却差点健忘了。”他向场中挥一挥手,祖江等人也重视到这里的动静,赶紧靠上前来聆听。
衡量利弊之下,金剑山庄的出价更是飘忽不定,这让其他几家也是叫苦不迭,每小我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不敢有半晌放松。但汴京商会的祖江始终如同狼群普通,不盯者羊,反而死死咬住老虎,其别人放松时,他就咬紧,弄得金剑山庄也捞不到一丝好处。北方四府铁铺联盟是独一一家获得好处的商会,在第十七轮刀盾的竞标中,因为利润较低,其别人都不敢兴趣,出了高价,唯有他出了一个适中的代价,反而夺得一筹。
庄老二传闻是圣高低旨,神采顿时丢脸起来,本来存的一些谨慎思便无处伸展了,喃喃道:“六成,六成……”
游返道:“固然你本日拿下了六成,不过有些法则,还需求大人讲解,不如你听听陈大人如何说?”
庄老二望向陈大人。陈大人听他们提及本身,有些迷惑:“游公子,不知你所指为何?”
陈大人和周大人也转过甚来,暴露重视的神采。
游返和陈大人谈笑了两句,庆祝了一番,便要起家拜别,却被庄老二给叫住。
游返道:“陈大人,莫非朝廷对于各家最后呈交的兵器兵备没有甚么限定?”
陈大人又道:“当然,金剑山庄的招牌一贯是信得过的。天工世家嘛,本官在别的衙门时也有所耳闻,你们的兵器质量过硬,向来没有出过不对。周大人也经常提及,嘉奖你们金剑山庄。不过既然是官家下旨,我等必定要遵循要求走过场。其他几家商户,也有头一回和朝廷合作的,也要遵循这个要求……”
另有人想庆祝一番金剑山庄,但看到庄老二那阴沉的神采,都被吓了归去。
陈大人和颜悦色地解释道:“这也是游公子当日向官家所建言,而官家鄙人诏时也特别关照我等要按此实施。这也是为了保障禁军兵器兵备之质量。要晓得万一和辽国西夏开战,一件小小的兵器,便决定了兵士的存亡。这可不能儿戏。我们这边查验地越严格,火线将士所受伤害也越少。”
庄老二见他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还慎重其事地点头称是,却没有一丝作为得胜者的模样,不由肝火涌上来,但两位盐铁司的大人环顾在旁,赶紧压住肝火,道:“那现在敢问贤侄,到底此次是我赢了,还是你赢了?”
“姓游的,之前我们的赌约,你可还记得?”
庄老二提大声音道:“我金剑山庄本日拿下六成,比他们四家全数加起来都多。你说现在分不出胜负?”
“各位,最后是关于兵器交货的一点事项。”
买卖就是如许,统统都是冷冰冰的代价,没有一丝情面可讲,得利多少,凭的就是筹算,没有任何幸运可言。庄老二以往靠着朝堂上结识的官员,金剑山庄本身的名声,做买卖起来无往而倒霉,可这时要让他真正和人一搏存亡时,就是这么一筹不展。游返看了看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