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言面色惨淡,欲要说话,跪倒地上的刘万山大喝到:“大哥,此人是来缉拿我俩的,王帅存亡,自有公论。你可要保着性命为上。”说罢,张身扑前,欲胶葛那人,令谢青言脱身。

东方笑接道:“家父东方卓,长辈东方笑。父执远道而来,龙门派欢迎不周,令遭此大难,还望前辈宽谅。我等必尽尽力,找到杨师妹下落。”

打斗声蓦地停止,游返定睛看去,那奥秘之人已站在马旁,两个沙盗一个倒下,一个白手退在一旁,长枪丢在地下,被奥秘人用脚踩住。游返这才看到那人手中握着一柄厚背刀。另一边杨锐也是目瞪口呆,如此高超的身法配之刀法,闻所未闻,比之师伯姚惑,也过之而无不及。

杨锐听得这话,竟如托孤遗言,心中已是不妙,待听得姚惑转头向他道:“锐儿,师伯愧对先师,答复五色剑重担便由你接下,我信赖你……”一句话未说完,一口气未能喘过来,头一歪,竟就此去了。

那凌孤却似无碍,又是反手一刀,只向杨锐劈来。杨锐竭力来挡,却不敌其厚背刀的斤两,手腕一痛,竟落空知觉,剑身离手而飞。

目睹杨锐便要被劈中,中间伸出一剑来,阻住刀的去处。那剑身如毒蛇普通微微扬起,蓄势而发。恰是东方笑脱手相救。

只听噗噗两下闷响,谢青言只觉手上的枪往外偏去,已势老难返,待要抽回枪来,一团青影已劈面而来。枪法若使到敌手近了身,已同输了普通。他赶紧放手撤枪,飞身而退。另一边,刘万山胖大的身子已踉跄倒下,肩部被刀柄砸中,酸麻难忍,倒下时不住低吼一声。

枪以长制敌,以突刺点挑扫为主。当世枪法,若论单打独斗,以刚柔并济之卷帘枪法最为着名。而官方军中,杨家枪法传播最广,此枪法由疆场上而出,直来直往,惨烈非常,且招式简朴易学。两人使的恰是这枪法,却使得远非普通枪法可比,一来二人耐久并肩而战,互知情意,二来曾得高人指导,以共同补枪法攻守失衡之不敷,因此一旦尽力使出,罕见三合之敌。

杨锐在树上听得这段秘闻,正自茫然,却见杨沁正要被那凌孤带走,心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虽对那凌孤的刁悍深有害怕,但是见mm要被带走,情急之下,出言喝道:“留下人来。”举剑悄悄从树上飘下,如同一头大鸟,直扑凌孤头顶,剑身划过,收回轻啸之声。

姚惑点了点头,道:“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从怀中拿出一册册本和一封信,道:“本要劈面交给东方卓兄,请代为转交此信,册子中恰是五色剑谱,也请卓兄收下,今后请他念在多年交谊,多多照顾我这两个师侄。”

在场之人未曾推测树上还藏着人,不由昂首望去。东方笑见藏身之处透露,也跃身而出。

那人缓缓道:“西夏李元昊率军突袭长安,却不料被威武军挡在定川,上风殆尽,转而乞降。本来和议已成,王虎将军放松警戒,帅帐营寨被突袭,中军三千人全军淹没,王虎将兵力战不降,为国捐躯。”

姚惑展开眼睛,面色一阵泛红,嘴唇倒是变紫。游返赶紧将身上皮衣给他披上。

姚惑念了凌孤两句,又看向问道:“你是龙门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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