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青已经困极,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听得身边之人这么一问,便有些不耐烦了,拉住了被子翻了个身,口中含混道:“明日,明日一早我就要去都城了。”
半梦半醒的温迟青慢吞吞半展开了眼睛,眼中迷离,嘴里喃喃道:“没有,我有上山去找你的。”
快/感越来越激烈,方尘霄从喉咙里低喘出声,将东西尽数泄在了温迟青的亵裤上。
他镇静地咬住温迟青的耳垂舔了舔,部下轻柔地揉搓了几下,问:“哥哥,这是甚么?”
天青露浓,路边栓了几匹马正悠哉悠哉的吃草,路上行人希少,大多是夙起去阛阓卖菜的农户,操着口音摈除着牛车马车,一派怡然得意。
他的头仰着,嘴唇微张,流泻出微小的呻/吟,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愉悦,微微挑起的眼角因着情/欲而发红,一声稍响的喘气声从温迟青口中溢出,方尘霄感遭到手里湿濡一片,再看温迟青,只见他抿着嘴唇沉默不言,神情之间有些尴尬的意味。
方尘霄闷着声音笑,捏了捏他的脸,捏得通红,又忍不住在上面香了一口,嘴里哄着他。
饶是处于认识分离的状况,温迟青竟然有些愤怒和焦急,他撑着眼皮瞪着,声音里饱含显而易见的怒意。
随后画面突变,天恒正院,温甫景和各峰峰主及弟子立在一边,或冷酷或讽刺的目光,望着他孑然一人,如丧家之犬普通下了山。
“好好好,我晓得了,他是好人,他们都是好人,不让你出来,还拦了哥哥你给我的信,等我回了药王谷就去打他们好不好?”
方尘霄当然晓得,方才他逼着扶陵把统统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晓得温迟青的重伤初愈便跑上了药王谷想来看一看他,也晓得他被玄长古拒之门外。他现在这么问,只是想听温迟青亲口把事情说出来。
他闭着眼睛,闷着声音,口齿不清道:“唔,我......我也想你,你不要离我那么近,我好热啊,身上满是汗。”
温迟青迷含混糊见到他哭唧唧地忏悔,心早就软了下来。
听到‘药王谷’这三个字,似是被戳中了甚么悲伤事,他皱着眉头在方尘霄怀里挣扎了几下,手按在他胸前推了推,仿佛想把他推开。
他瞳孔狠恶的收缩,似是被魇住了,神情痛苦,像是受了甚么折磨,身子挣扎不已,胸前的衣料都要被扯烂普通。
大朝晨就要爬起来洗床单和亵裤的感受并不好,温迟青偷偷摸摸洗洁净了又晾好了,这才回了房间清算承担带上了些银两,他看封无双和封赭二人还未起床,也不决计等着,留了张纸条便拿着剑和承担解缆了。
温迟青感觉有些烦,推了一推,没鞭策,又拍了拍,拍不走,便皱了皱鼻子任他妄为。
温迟青一怔,听着他最后那句话,又想起了甚么,眼睛开端泛红,身材都伸直了起来,手揉扯着本身胸前的衣料,额上冒出了盗汗。
最后...是大雨,铺天盖地,冰冷彻骨,面前仿佛有无数把寒光闪动的剑,划破了他的手臂,刺伤了他的胸口,还想要他的命。
方尘霄重重喘了一下,取出怀里的方巾擦了手,暴躁地解开本身外衫和亵裤,将本身早已硬热之物蹭在温迟青腿上蹭着,嘴唇滚烫,半张着贴在温迟青锁骨,渐渐往下,一向到胸/前结了伤疤的处所,顾恤地摸了摸又吻了吻,终究来到了那色彩光鲜的翘起上,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摸干脆的舔舐了一下,听到温迟青难耐的低吟一声,叫得贰内心发痒,便全部含在了嘴里轻咬,一边担忧留下陈迹,不敢弄得过分度,一边又哄着他握着本身的硬物高低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