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百米以内,忽有非常动静。
“你提示我?”秦放歌实在是想不起来。
看来是追兵到了。
真是够可悲的!
天下仿佛俄然沉寂,耳旁只要秦放歌决计压抑着的呼吸声。
十二娘从绳索中摆脱出来,整小我立时向前栽倒,好似虚脱普通软软趴伏在地上,好久都没动一下。
十二娘又在地上趴了一阵,方渐渐缓过劲来,先自脱手将堵住嘴的那块烂布扯了出来,这才挣扎爬起,颤抖着两手捡起地上的水瓢舀了瓢水,放在水缸旁的木凳上,掬水将脸上、发上那些腥臭的蛇血一点点洗净。也不知是不是那蛇血的启事,她面上紧绷的肿胀感跟难禁的奇痒竟减轻了很多。
恶臭熏人欲呕。
秦放歌清算好衣服过来,扯下她头上的衣服,一把将她拎到面前,道:“你这个模样做甚么?嫌我恶心?”
秦放歌不是聋子,自也是听到动静了的,上前一把扣住她下颌冷冷问:“你早晓得他们要来?”
窗口处的那道人影仍旧一动也不动。
“你不是一向都想上我的床?我成全你。”秦放歌道。
腥红的蛇信子倏忽间便到面前,透过巨蟒大张着的嘴,乃至能够清楚地看到它锋利的牙齿。它是先用牙齿咬死她再撕碎吞掉,还是就这么囫囵个儿地把她吞下去?
“带刀——”秦放歌怔住,当时仿佛她的确提示过他的,可他却没有听。厥后在海天楼才会等闲被那男扮女装也能艳绝人寰的妖人唐连所伤,不得不逃回秦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