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如何?”
这话的意义已很露骨,她要杀了她,这很轻易,只要一声令下就成。
“如何走?”他凶巴巴问。
锋利的刀尖往前一松,一滴血珠便渗了出来。
阿芙脸上有点挂不住,道:“算了算了,给我杀了她罢!”待有人拔刀上前,却又将其止住,从袖中拔出把匕首走至十二娘身前,笑道,“等我在她脸上做个暗号再杀。”
“哪来的火?”
阿芙闻言,乌黑的瞳子微微暗了暗,一转眼便又笑容如花,咯咯笑着:“十二姐你可真会说话,不过相爷还真这么说过,他说除了我再不会想着别人。”
阿芙明显不筹算让她这么等闲地去死,明眸一转,朝四围的羽林卫笑道:“各位辛苦了,这女人虽说年纪大了,却还薄有姿色,便赐给你们好好享用一番如何?”
“秦爷受伤了?”她忍不住问。
这么一向往前走,走了约莫半个时候,还真走出了荒草地。
断了一条腿的人纵使身怀绝世武功也要变得笨拙,十二娘自也不例外,眼看利刃刺到,清楚是要躲闪的,却因腿伤不那么矫捷,乃至只是微微侧了下身。阿芙匕首所指的方向只稍稍一转,就跟了上来。
阿芙摸摸本身的脸颊,娇笑:“相爷也这么说……哎,十二姐你这么样,相爷只怕更不喜好,真可惜了。”
“火是你放的?”
“嗯,这是阜临江,秦爷有没有看到前面埠头四周那座石鼓?这名字便是由此得来的。”
匕首带着森冷的寒意渐渐贴上十二娘本就不堪入目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