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撇过脸,只恨本身没了廉耻又没出息,一时冷静垂泪。天子贴上来将她眼角的泪吮去,道:“今后不准你再想他。”
阿瑶浑身都是汗,想及梦中景象,由不住背脊发冷。她对着暗淡的帐帷发了好一阵呆,才渐渐回转心神,这才发觉天子正定定望着她。他不知是何时返来的,竟一向不作声。阿瑶不觉被他吓了一跳,便听他道:“你做梦也在喊相爷?”
天子见她不说话,便又道:“你真不想晓得?”
天子这才顺了心,目睹她双颊酡红,小巧浮凸的贵体上也似薄薄染了层红霞,不由痴醉。将她从桌上抱起,更加卖力耕耘,道:“我就晓得没有,这般紧,差一点就害我丢盔弃甲。”
阿瑶说不出话,只望着他,脑中怔怔地想,她的感受公然没有错,那戚副尉还真是他,他那日说甚么来着?对了,他说他要把她扛到帐篷里……
天子倒吸了口寒气,皱着眉略顿了会,方握住她的腰大力耸动起来,一面道:“晓得我这些日子一向在想甚么吗?”
阿瑶垂下头,乌油油的头发将她的脸遮住,看不清她是喜是悲。
阿瑶只觉脸如火烧,内心又是耻辱又是气愤,恰好身材还对他这句话起了反应,竟变得更加敏感。桃源处不觉有涓涓细流涌出,身材变得湿滑,符合之处竟模糊有畅美之感。
天子忽一把将低垂的帐帷挥开,内里的光顿时透出去,一室清光。
说着话猛地跌了一跤,就此吓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