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凌霄谈菊论命[第1页/共6页]

周镇抚大笑:“你家腐败脾气还软……得得,快归去吧,我也得去办差了。唉,此后这亭子不能用了,一时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处所。”

翡翠也低声道:“金女人是显国公的孙女儿,前两年不是宫里一向未曾选秀么?当时候长皇子也十七八岁了,皇后娘娘特地请了都城命妇们带了女儿去宫里赴赏菊宴。老太太就带着两个女人去了。宴席上皇后娘娘让小―姐们咏菊花,是金女人拔了头筹。她戴的那朵玉菊花,就是当时皇后娘娘从髻上拔下来赏的。老太太返来也说过,奴婢是个不通的,诗呀词的都记不得,但记得仿佛说甚么‘酒中醉鬓边簪’,又是甚么‘不改其华’之类的。只是背面也再没甚么动静了,金女人的母亲又接着去了,她守了27个月的孝,除了去寺庙上个香,门都没出过,这才女的名头也垂垂就淡了。现下算来,该是满了孝以是出来走动了。”

绮年可没有那么大的猎奇心,更不像那些仆人公一样有九条命。她只要一条命,珍惜得很呢。何况这只鸽子翅膀固然受了伤,却还没到不能飞翔的程度,应当只是被擦伤了。以是它降落下来并不是因为受伤,多数是因为已经达到了目标地。也就是说,这只鸽子送信的目标地,就是这个竹亭。

“如何?”青衣男人仿佛有些震惊,“这女人就是你前次说的那位?”

周镇抚撇了撇嘴,却不算完:“你当真不喜好人家?说实在的,你现在花名儿在外,哪有好女人情愿嫁你?也就是她吧,虽算不上知根知底,可朱紫家信赖你。”

眼看将到吴家憩息的禅院,知霏一眼瞥见相邻的禅院里生了一棵柏树,树身上紧缠一株凌霄藤,在树桠上开出金红的花朵,非常风趣,当下拉着绮年要出来看。绮年眼看着此地游人已多了起来,想必无事,便也跟着进了垂花门。一出来才发明,有个穿淡青衫子的少女,正站在柏树一侧,抬头望着树枝上的凌霄花。绮年等人一出来,少女背后站的一个黄衫丫环就仓猝上前一步拦了世人:“甚么人,如何乱闯我们女人歇息的处所?”

但是金国秀却站在这里收回了这么一番群情。绮年不晓得她是纯真地在论凌霄花,还是另有所指,只是此时此地听了这么几句话,内心那种感受真是没法描述,莫名其妙地对金国秀竟然生了几分靠近。

“当初他想进羽林卫,我给他下过绊子。”青衣男人沉吟着,“我是当真不肯意他搅进这里头去,没想到到了五城兵马司,竟然还是办了此次的差事。”

这位显国公可算是威名在外。当初都城内里闹夺嫡之变,外头西北那边羯奴们蠢蠢欲动。显国公其年已经四十往上了,带着兄弟和儿子,领兵大战西北。当时京里边一团乱,都没人体贴往西北送军粮的事,显国公硬是在这类环境之下连打了三场硬仗,生生把羯奴赶回西北一千五百里!待回了京,京中已经灰尘落定,天子即位第一件事,就是封他为显国公。

青衣男人不由发笑:“大胆,连皇上赐的字你都敢抉剔!爱叫甚么就叫甚么,谁还管过你?倒是这处所,怕是不能再用了。”

说着叹了口气:“可惜了,一拖就拖到十八岁,现在再要说亲怕是都难了。显国公府里那两房又不争气,她本身的弟弟年纪还小呢,大的也不过十五,小的才十三四,还撑不起流派来,若不是显国公身子还结实,怕这一门就要式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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