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抚端了茶喝了一口,嘲笑道:“皇上对他一向狐疑着,若只是支撑三皇子倒也罢了,就怕他本身有不臣之心。”“他便是再有不臣之心,身份上也摆在那边。休说上头另有三位成年皇子,便是都没了,也轮不到他。”赵燕恒摆摆手,“太后倒是至心想着他开枝散叶安然平生,虽说只是个伯,但太后若去求求,给他个世袭罔替,倒也能保得子孙顺利。如果保三皇子,若成了,纵有个从龙之功,也不过就是封侯封公,还是的五世而斩,也一定强似现在;如果三皇子不得大位,便更得不偿失了……我如果他――实在想不出
赵燕恒似笑非笑:“是以你要去广东了?”那里是去学广东的兵,清楚是去查这灭口之事的。
“灭口?”赵燕恒神采微微一变,“灭谁的口?那群俘虏能说出甚么了不得的动静来?”周镇抚耸耸肩:“这我可就不敢妄言了。不过你昨日午后就离京了,自是不晓得西北张家军亲兵与两营军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较量的场面,皇上大发雷霆,把两营军的几名将军和戋戋鄙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刚好下月就是张将军四十生辰,皇上命人带了寿礼去边关犒赏,又想起两广总兵的功绩来,因而又把鄙人骂了一顿,连着羽林卫的几名勋贵后辈,加着两营军里的十几小我,一总打包扔到广东去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