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震惊之下,也难掩肉痛,只是旁人也不知她是出于对夫君的绝望,还是对儿子造反的痛心——
毕竟,驸马也不是萧必安,之前死力反对的萧必安,本日却暴露如许的神采,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燕德帝看着端庄和顺的外甥女,对劲地点点头,“不错,皇后感觉呢?”
萧必安还未答,便听殿中俄然响起少女清脆又无语的声音——
听闻后,燕德帝非常悔恨两个月前为何要将京郊兵权交给太子,为何要信赖这个儿子!
此言一出,震惊了御书房内统统人,别说燕德帝震惊,连子书岁也没想到子书扶暨会是能造反的人。
子书岁又对燕德帝说了几句好话,便筹办退下去卸了钗环,这代价连城的珠冠戴在头上真的很重。
这一看,才发明刚才还凤冠霞帔的少女,竟不知何时,已经卸去烦琐沉重的钗环,只留下牢固发髻的简朴发饰。
太子兵马还未杀到这里,宫人们却已经获得动静,自乱了阵脚,到处劫掠、逃窜。
“内里已是一片混乱,太子殿下带着十万兵马已杀到郑武门了!”
月光如银,漫天星光。
“来人!来人!”
一边,与燕德帝道:“此事,萧氏的确不知情。”
燕德帝这才朝萧必安望去,“萧卿——不对,你也是萧家的人,你们萧氏是不是与太子一起谋反了!”
大寺人悲惨地喊道,“陛下,快跑吧!”
“陛下!臣妾不知情啊!此事必有蹊跷,暨儿对您忠心耿耿,怎会造反呢!这是歪曲啊!”
燕德帝抬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一样一脸震惊的萧皇后,但此时,他只感觉皇后还在装蒜罢了,“杀了她!杀了她!”
六七个禁军进入御书房,“陛下,还请陛下随我等敏捷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