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无言，眉头却拧得更深了。
直到少女的身影完整消逝在御书房内，谢厌望着空无一人的氛围，难太低迷地叹出一息。
谢厌叫着李公公的大名，嗓音带着严肃和警告，“你所说的直接取与强盗何异？大晋是百姓的大晋，朕能制定法则，但不能粉碎法则，这才是大国能长治久安的生长之道。”
李公公的头更低了，此时又听上首的男人问——
连她也要走了。
“朕对他们的女儿不感兴趣，娶来也是迟误人家，又何必非得上赶着？”
这话，让谢厌不满地朝李公公扫了一眼，“李寿全。”
李公公想到刚才走出去辅国公主，内心种下了猜想的种子。
归正，不争不抢是必定得不到的。
这让李公公加深了心底的猜想，委宛地问道：“陛下乃大晋之主，非论陛下喜好何人、何物，都可直接取之，何故是以感到困扰？”
“可……”李公公犹疑道，“主子瞧辅国公主待陛下，也是非常靠近的，陛下何不问问她的意义呢？”
子书岁轻垂眼眸，这两个月谢厌刚即位，事件很多，连带着她也忙得不成开交，没时候去措置燕废帝和嵇家的废太后。
“喜好我？”
谢厌回过神，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又如何了？”
李公公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笑笑，“陛下的情意，都写在眼睛里了。”
谢厌神采唰地变了，眼神也凌厉几分，“朕何时说她是谁了？！”
“滚，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