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同上回酒楼那出谗谄的戏码异曲同工,这回是让萧锦瑟曲解,而谢厌不知情便会被萧锦瑟当作负心汉。
思及此,子书岁也来了精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盒子。
忽见一个丫环打扮的女人鬼鬼祟祟地从小门而入,又朝着二房的院子而去。
子书岁对此有些出乎料想,没想到萧锦瑟还真是个对脸要求极其严苛的人啊!
“我与陆玮的婚事迟早要退的,难不成我还真要嫁给他那样卑贱的人?你看看他的样貌、风骨,那里比得上沉州哥哥一根毫毛?”
只听秋菊娓娓道来,“蜜斯,这是陆府小厮送来的,那小厮说那日陆至公子来了府中,便对蜜斯一见倾慕,却没美意义劈面说,这才将贴身信物送来,若蜜斯收下便是接管了他的情意。”
想着,子书岁的心头便有些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又是陆玮的战略?
深夜。
难不成,他也不喜好萧锦瑟,因而想一石二鸟,不但毁了“陆沉州”,还趁便还争光萧锦瑟,趁机打消婚约?
比起这个,子书岁更惊奇的,是谢厌会给萧锦瑟送东西。
“没想到,他长得俊,目光也是如此之好。”
秋菊口中所说的,是陆沉州无疑。
夜色乌黑,子书岁没看清对方的脸,心机一动便跟了上去。
这就是谗谄。
萧锦瑟轻视道。
陆玮究竟又为了甚么?
这深夜避开侯府世人,出府相见的竟是陆府的小厮。
目前,婚约也还没有正式打消。
“我要写封信,明日你帮我交给阿谁小厮,让他代为传达。”
“你看我堂兄够沉稳吧?又狠又冷又俊,位高权重年青有为,无妻无妾,他今后倘如有了老婆,我都不敢设想我堂嫂会有多幸运,多么有安然感,这就是男人中的极品!”
这时,子书岁才瞥见秋菊手中捧着的一个小木盒子,见萧锦瑟的目光一向盯着那盒子,便知萧锦瑟等候的是盒子中的东西。
那枚染着墨色的阴阳佩被亮光覆盖,子书岁看清后,眉头下认识地蹙得更紧。
究竟是甚么东西,需求大半夜鬼鬼祟祟地到府外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