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想如何?
眼下剑还没偷到,人也没勾引成,她可不能出不测。
说完,也不见萧必安有涓滴的动容。
“查抄身材?!”
一会儿欢乐一会儿悲忿,那叫一个悲伤欲绝。
至于少女遭到的委曲——受了也就受了。
身后,仆妇一改先前的凶恶,开初的凶恶也是出于思疑少女,现在既洗脱了怀疑,仆妇也有些不忍。
两名仆妇便走出了配房,这会儿脸上不比刚才那样凶悍了。
若能借着验身这事,让萧必安对她有一点点惭愧之心,哪怕只是一丢丢,那也不失为一件功德。
而后,他便回身领着保护们而去,留下阿远善后。
刚才都是做戏给萧必安看的。
洗头?保护一听,不得了,现在洗头的都是有怀疑的。
保护不睬睬,退到了房门外,守着。
一向站在萧必安身边的阿远轻咳两声,代言道:“天然不会对表蜜斯用刑,表蜜斯共同查抄一下身上有无伤口便可。”
一字字,一句句。
没有箭伤,便不是昨夜的刺客了。
“府内进了贼人,保护没同你说吗?”
可保护又考虑到,表蜜斯毕竟也是侯府女眷,不敢私行做主,“来人,去禀告侯爷和世子,就说表蜜斯在洗头。”
开初,子书岁还意味性地挣扎了一下,前面,干脆就一脸心碎地断念了。
“那便劳烦蜜斯出来发言。”保护后退一步,不见到人不断念。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萧必安沉着脸便赶来了。
子书岁面色发白,好似都要站不稳了,“我手无缚鸡之力,表哥竟思疑到我身上,真是好没事理。”
就如同刚才,洒下的那瓶,事前筹办好的血普通。
话音落,只见萧必安身后的保护将一支短箭呈上,说道:“世子,这箭上有血,那人定是受了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