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甚么了不起的,你就持续在这傻站着吧!”俾斯麦没好气的说着,然后带着海龟汉斯,优哉游哉的往海滩去了。

“她是新来的姐妹吧?就是早上那枚核心吧。”希格拉满不欢畅的指着飞龙,诘责着安桐。

“可你才是这里的提督啊!这类事我必定是问你的!”希格拉还是依依不饶的说着。

完了,这货已经中二病晚期了,乃至都感觉本身是超等航空母舰了...安桐无法的摇点头,他在其他舰娘身上屡试不爽的技能在这家伙面前一点用都没有,这让贰心头不免的产生了一些挫败感。

安桐懒得理睬她这番中二感爆表的发言,赶紧把她领回了办公室兼宿舍楼里,成果等她一靠近宿舍楼,就当即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你竟然要我住在如许的处所?”

谁晓得这女孩完整不吃这一套,面对安桐的平常奖饰,并没有规矩的回应,反而是冷哼的一声,轻笑道:“哼,如许的奖饰,对于负担着加达里光荣与高傲的我来讲,早就听腻了。”

“不说?”安桐瞥见飞龙还是这么不共同,心一横,持续说道:“那就给我站着,站到肯说了为止!”说罢,他也不睬会飞龙,本身一小我回身走进了宿舍楼。

飞龙本来想要再次甩开希格拉的手,但是俄然感遭到一股强大却又暖和的力量从希格拉的手中传来,竟然让她没法摆脱?(未完待续。)

一下飞机,飞龙只穿戴红色丝袜的双脚踩在了机场的坚固地盘上,仿佛察看着镇守府周边的美好风景,神采可贵的和缓了很多,以不那么让人讨厌的口气说道:“这里就是所谓的镇守府?原始的天然风景竟然还挺不错的?好久没瞥见过如许的风景了。”

现在飞龙已经被罚站了好几个小时了,苗条的双腿开端微微颤抖,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眼泪忍不住的在眼眶里打着转,但还是一副倔强的不伏输的神采,强忍着眼泪,没好气的瞪了俾斯麦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走开,不关你的事。”

“总之呢,我晓得汗青是件很沉重的东西,你不肯意面对也没有干系。不过能够放心的是,我不是山口多闻那种无脑的莽夫,我今后会好都雅待你的。”安桐又换了个方向,开端循循善诱的引诱,试着让她回想起本来的身份。

舰娘的根本思惟逻辑:从命本身提督的统统批示。

“你是?”俾斯麦靠了畴昔,细心打量着飞龙,又忍不住赞叹道:“好标致的女孩子...”

“看来还要再多思虑一会。”安桐冷冷的说着,筹办再次回身拜别。

这下安桐不能忍了,他停下脚步回过身子,身上那股经历过存亡之间的刁悍气势刹时发作出来,瞪眼着飞龙,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给我好好回想一下你的根本思惟逻辑!”

固然他说过对舰娘要以诚相待,但以诚相待不代表要跪舔,哪怕这个女孩确切标致得和女神似的,但归根结底依还是他的舰娘,他麾下的兵士,那就必须从命他的号令,服从他的安排,如果连这个根本都做不到,天然也谈不上前面的以诚相待和推心置腹了。

“想清楚了吗?晓得本身是谁了吗?晓得这里谁说了算了没?”安桐厉声喝问道,发作出的气势乃至把飞龙都逼得后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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