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关山月对这群俘虏的耐烦达到了顶点,皱着眉头问道:“脱不脱,痛快点!”
陈二狗和一众明军们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个摆布难堪的跳梁小丑,收回一阵大笑。后金的降兵么你也都是伸直了脖子,全都眼巴巴的等候着看他究竟会做出如何挑选。
就在城里的金兵们踌躇不决的时候,库伦城那八千多后金俘虏全都被拉倒朵颜城下。
关山月一听图赖这么一骂,心中的肝火蹭蹭的直往上蹿,跳脚骂道:“我恁你个神仙板板,少跟我扯没用的,你这么牛掰如何落到了我的手里?我跟你说,我忍你好久!你你你……就你们那几个后金的将领,别特么今后躲,麻溜的给劳资滚过来!”说完冲着降兵堆里一指。
关山月冷哼一声,仿佛压根就没闻声他的话,声色俱厉的说道:“我就问你,去还是不去?”
那已经脱得精光的后金降将哭丧着脸,难堪的冲着关山月一笑,用半生不熟的汉话要求道:“将军老爷,刚才的法则不是如许的,你这会让小的在后金再也混不下去的。”
陈二狗看着大刀,一脸迷惑的望向关山月,“关将军,怎的?这个野猪皮可没脱衣服,莫非你要留他一命不成?”
陈二狗此时刀刃已经挨到了这后金将领的脖子,听了关山月一声大喝硬生生的止住了下砍的劲儿,不屑的冲着此人的脸上就是一口唾沫。
只是身外蓟辽督师的袁崇焕不晓得打的甚么主张,固然他已经从辽东火线后金兵力的不竭龟缩中判定出后金内部必然碰到了庞大危急,也看出了后金向盛京兵力集结的态势,可他并没有趁机光复失地,而是采纳了作壁上观打的态度,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关山月内心阿谁气啊,甩手冲着站在他面前的图赖就是一痛大嘴巴子,“妈拉个巴子的,你们有没有一点做俘虏的憬悟,这一仗是我大明打赢了还是你们赢了?看来跟你们这群牲口来以德抱怨是不成的了,那咱就如何蛮横如何来,劳资还怕你们不成?从现在起,你们六个全都给我脱得精光。遵循大小个啊,谁不脱砍谁的头。二狗子,拿刀来!”
皇太极收拢了残兵后,为了不透露踪迹以防被明军围追堵截,竟然直接超出和放弃了朵颜城这其中转站,出其不料的往北远遁而去,可见他对秦良玉的惊骇。
后金的俘虏们一脸的不成思议的看着面前的明军将领,这要求也太胡扯了,这北风吼怒天寒地冻的,光着屁股站在这冰天雪地里不得冻死啊。
林丹汗也是一个难缠的主儿,他获得了大明要清算后金的动静后,为了刹住蒙古部落归顺后金的歪风和出一出心中的一口恶气,收了大明的银子后本着趁火打劫的原则,带领察哈尔部的精锐马队浩浩大荡的杀向后金,一起只杀到盛都城下才止住脚步,要不是有盛都城有多尔衮的拼力死守和开原城莽古尔泰姗姗来迟的驰援,恐怕这后金还真被他搅个底朝天。
那矮矮胖胖的将军心中暗道:“如果然杀我何必比及朵颜城下,少拿劳资立威!”,他觉得关山月不敢真杀他,不屑的摇了点头,斩钉截铁的用鞑子说道:“不脱,****汉人!”然后摆出了一副你能把劳资如何样的神采,放肆的望向关山月。此举惹得四周后金的降兵们收回一阵猖獗的笑声,此中图赖的笑声最为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