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帝内心憋着一肚子火,文武百官施礼后,他一点也没墨迹,从龙椅上站起后,不容置疑地大声说道:“朕自即位以来,下过的罪己诏比前帝们加在一起都要多,这是朕的热诚,更是你们的这群臣子们的热诚!
熊文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汗流如瀑,蒲伏在地上双股乱颤,惶恐道:“臣是牲口,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关山月这一排的后起之秀全都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没有一人表示拥戴。
杨嗣昌衡量再三,决定还是要替熊文灿出头,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垂首面对着崇祯帝公理凛然地说道:“圣上,熊文灿这是一片忠心为国啊,只是他考虑的有些不全面。还请圣上从轻发落!”
崇祯帝当时脸就黑了,他早就忍够了杨嗣昌的各种刁难,浑身高低披发一股寒彻入骨髓的气场,眯着眼冷冰冰地说道:“天子一言九鼎,杨尚书莫非是想让朕做出尔反尔的小人吗?”
“臣不敢!”杨嗣昌没想到崇祯帝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只得一撩朝服,缓缓地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锦衣卫把鬼哭狼嚎的熊文灿拉出光彩殿。
熊文灿内心是一万只***奔腾而过,杨嗣昌这老匹夫清楚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殿门外那廷杖可特么是带倒钩地,如果崇祯帝当庭开奖,他就是不死也得从床上躺上半个月。
朕宣布,从本日马上起,停征辽饷!”
见领头羊都跪在地上,上面的那些小虾米们就更不敢言语了。
崇祯帝见本身的铁腕手腕见效,看着跪倒一地的群臣对劲地点了点头,缓缓地重新坐回龙椅,朗声说道:“赏百官御膳,集思广益,命你们明日拂晓之前拿出一套可行的对策,朕允了火线可回家。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过期如果没有像样的对策,遵循品秩从高到底顺次廷杖。退朝!”
杨嗣昌等人固然心有不甘,可见局势已去,也只得被裹挟着愿意巴结,表态支撑崇祯帝掀起的暴风暴雨普通的鼎新。
崇祯帝拿出天子的严肃,环顾朝堂,以不容置疑地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朕不但要免了百姓们的辽饷,还要向天下的士绅收税。今后举人免税这项政策再也不复存在了!”
崇祯帝冷哼一声,看都没看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熊文灿,朗声说道:“哼哼,大明养士数百年,养出的竟是些这般不知官方痛苦的东西,拉出去廷杖五十,贬为山西泽州阳城县令!”
鸡贼的他们看出明天的氛围有别于平常,不但崇祯帝两旁的金吾卫全都换成了佩刀的锦衣卫,身后站着一排的史官。就连大殿外也有一群气势汹汹锦衣卫校官,拿着廷杖在不怀美意地打量着文武百官。看他们那放肆的架式,明天是要打死几个的,谁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撞在崇祯帝的枪口上。
崇祯帝嘲笑一声,他等的就是出头鸟,他方才还怕没有反对的声音呢。他一挥衣袖,凝睇着已经乱成菜市场的朝堂,积聚着发作的力量。
杨嗣昌的团队都是奥斯卡影帝,见连他最密切的跟随者都出来站队了,立马出声拥戴,然后交头接耳地群情纷繁起来。
比及那群长于察言观色的臣子们发明崇祯帝面若寒霜的时候,他们识相地挑选了闭嘴。
关头时候,他决定为地主阶层代言,转过身冲着熊文灿努了努嘴,表示他出来打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