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宁远城的守军都看傻了,他们向来没见过这么“混账”的军队,更没见过这么“混账”的将帅。
关山月冷哼一声,“你少在这装圣母婊,你见过煮熟的人头吗?你传闻过人彘吗?带他去看看吴三桂的兽行。”
“跟我上!”关山月一骑抢先,带领着亲兵如同一道闪电,顶着城头麋集的箭矢,冲着宁远城横劈而去。
躬身,开伞,一朵朵乌黑的伞花绽放在山海关的上空。
关山月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如法炮制,号令火器营架好了迫击炮对准宁远城最亏弱的环节――城门就是一通猛轰。
关山月点了点头,暗骂吴三桂奸刁,咬牙切齿地说道:“传令下去,新军清除残敌后,接防山海关,制止锦州仇敌结合后金反攻。天狼营和火器营,跟我去追。”
战乱中,刘文秀拖拽着身着基层兵士打扮的吴襄,乌青着脸走到关山月的面前,咬牙切齿地说道:“吴三桂跑了,炮声响的时候他便跑了,连他的老子吴襄都没有要。”
这句话比热再血沸腾的战前动员都管用,将不畏死,兵何贪生?
迫击炮声震连天,数百枚庞大的热气球接踵被扑灭,两千身着藤甲背伞包的天狼营将士,五个一组,冲进了吊篮当中。
还未走远的吴襄仰天悲啸,他是在崩溃的兵士中被抓住的,把心一横,抬手指着关山月的骂道:“你们害的我儿还不敷惨吗?要不是你们大宁那几条贱狗,我儿岂会绝后?他岂会对如此沉沦权力?莫非非要赶尽扑灭吗?”
与此同时,李定国和贺文龙也结束宁海城和威远城的战役,全部山海关一线根基处于大宁军的节制当中。
遮天蔽日的热气球缓缓地驶向山海关城池的上空,大宁人第一次拥抱蓝天,万户未竟的欲望终究被实现。
半个时候后,城中灯笼、酒坛、茶花、香炉,四周横飞。军队是一个名誉的个人,落空的庄严必必要抢返来,五人一组,五万多新军带着满腔的仇恨冲进了山海关。
“拿下宁远城,活捉吴三桂!”
一万多大宁军是嗷嗷直叫,全都是玩命的主儿,一边猩红着双眼上刺刀,一边呼声震天。
…………
两千多的天狼营将士杀声震天,长枪上刺刀,抢枪爆头,如此近的间隔端的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留下一地的血迹,疯子普通冲着城门洞两旁的瓮城冲将了畴昔。
方才还气势放肆的吴三桂,转眼便被打傻了,他顾不得天上的威胁,批示着守城的兵士筹办滚石檑木和金汁。面对后金的时候他没有怂过,面对高丽棒子的时候他也没有皱过眉头,可现在这仗他都有些不晓得如何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