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的心头升起一阵忧色，因为他曾经思虑过这个题目，不过他还是决定察言观色，含混不清地说道：“没……有……没……有……”
关山月跟张采勾肩搭背如同多年的老友，全然看不出他们才刚熟谙，“这才哪到哪啊，走，此地不宜久留，等我安设好步队，我们去吴江替你了了心愿再回大宁。哎呀，卧槽，农夫军如何全跑了，泥煤啊，都怪阿谁钱谦益，奶奶的。”
有一种疼叫看着都疼，大师现在分歧思疑张献忠练过铁砂掌，那丰富的巴掌打在钱谦益的脸上不是陈二狗那般清脆的响声，而是降落的闷响，可钱谦益的脸却在敏捷的肿胀着。
明显张献忠没打过瘾，他在俘虏中寻觅着下一个目标，目光所到之处，垂首一片。
收拢军队，盘点毁伤，打扫完疆场后，又用战利品雇了城中和周边的数万乡民挖坑汇集了疆场的数万尸首，在疆场的东西两端各挖了数十座庞大的知名墓，也不管是袁崇焕的部下还是农夫军的部下，一把火全都火化了。
关山月微微一笑，“请便，不过我托你给周道登带一句话儿：他的府上有一婢女名唤柳如是，让他莫存非分之想，不然我灭他的家另有你的九族，听清楚了吗？”
张献忠舔了舔嘴唇的上的鲜血，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你跟他们在这瞎白活，下次吧！”
关山月举头挺胸立如青松，神情一变，义正言辞的反唇相讥：“荒诞，荒天下之大谬，他们人虽死可精力永存，他们固然死了结永久活着。”
张采恍然大悟，指着关山月一脸贱笑，“哦，本来如此，大人你太凶险了，肚子里的弯弯绕真多，不过，我喜好。”
“嗯！？”关山月面沉似水，“到底有没有？”
关山月刚安排天狼营、虎贲营和神箭营去米脂县安营扎寨，本身则带领亲兵亲身跟张采去吴江走一趟，还没解缆呢，洪承畴就率部赶来抢功绩了。
钱谦益都被大嘴巴子抽的思疑人生了，他火急的想逃离此人间天国，忙不迭地点头，恐怕关山月忏悔，哭泣道：“大人，您快问吧！”
钱谦益立马就怂了，接着清脆的掌嘴声传来。
“嗯，大人说的太好了，小人惭愧难当，万望放我一条活路，我也好深思一番。”
关山月拍了鼓掌，笑道：“听好了啊，我问了啊。你说崖山以后另有中国吗？”
关山月也不留他，摆了摆手便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