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采了几株后,戚晚烟带着小侍女回了元华殿。
很快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院门上着锁,里外一片静悄悄,四周一丝火食都没有。
戚晚烟跪在地上行了一礼:“拜见父皇,拜见贵妃娘娘。”
“那就好,接下来需求如何做?”
婉朱紫是沈承骁的生母,现在被锁在院中,不是冷宫也胜似冷宫。
可沈承骁却能成为他的助力。
见她们返来,皇上焦急问道:“可采到了?”
“先把这几株雪粟花的花瓣用水洗洁净,碾碎碾出汁液。”戚晚烟把雪粟花递给侍女:“还需求给贵妃筹办一间洁净的偏房,只能我一人出来。”
闻言齐贵妃也是一愣,皇上从速找补道:“朕是因为贵妃有孕太欢畅了,才焦急想晓得男女,如果公主也没甚么干系,皇子公主都一样。”
现在他与景王斗得正酣,相互都在暗中招揽权势,端王手中固然没甚么实权,但好歹是个身份高贵的皇子,若能站到他这边,也算是一大助力。
戚晚烟心道齐贵妃的演技还不错,装惊奇装得挺像。
戚晚烟又蹙眉想了半天:“用雪粟花的花瓣磨成汁液滴于女子肚皮之上,通过按摩能够判定出胎儿男女,儿臣学艺不精伎俩只记了个大抵,不晓得能不能成。”
皇上心中大喜,他实在太想再有一个儿子了,如许就能持续管束祁王与景王。
戚晚烟暗骂一声,齐贵妃这才刚怀上,狗天子就心急地想晓得男女,若齐贵妃此胎是个女孩,天子必定不会持续如此上心。
他假装不在乎道:“无妨,朕也没想难为你,看不出来就算了。”
本来这才是皇上明天召她前来的真正目标。
侍女很快给戚晚烟拿了一株雪粟花来,她翻来覆去看了两眼,点头道:“这株不错,你们记着现在的位置,说不定一会儿还需求再来采摘。”
还没走到沈承骁面前,却被祁王截了胡。
戚晚烟转头与沈承骁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跟着小侍女往宫殿的方向走。
戚晚烟与齐贵妃各演了一出戏,戚晚烟就上前为齐贵妃诊脉。
“太好了,多谢端王妃!”齐贵妃又装出一副非常欣喜的模样。
皇上不美意义地咳嗽了一声:“在贵妃面前你不必装了,齐贵妃不是外人,除了她朕也没奉告别人你就是百草堂的言大夫。”
一听这话皇上扬着的嘴角顿时耷拉下来。
她们必定不能在皇上面前透露她们早就暗通曲款。
戚晚烟道:“雪粟花不是宝贵花,多长在阴暗潮湿之地,不知宫中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