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无事就来看看,你现在两端跑挺忙吧?”
从丞相府出来后,戚晚烟带着霜儿去了趟城西紫竹斋的工坊。
田掌柜远远瞥见了戚晚烟,从速跑过来:“端王妃您本日如何有空过来了。”
戚晚烟说完就有些心惊,景王是如何晓得的?
固然戚晚烟不想思疑府中之人,但也不得不进步防备之心。
“嗯,彻夜不会再有事,先睡吧。”
戚晚烟早就有开分店的筹算,田掌柜此人干活还算利索,把这事儿交给他也算放心。
“你们不是在府外也设了一些圈套吗?他还能闯到内院来,看来此野生夫非比平常。”
她排闼出去叫来了阿兰:“这几天你和阿宇多重视我们府中统统的下人,看看有没有人和内里不平常的人联络。”
“不错,但以我现在在朝堂上的权势,景王该当不会如此焦急,到底为何他俄然想对我动手呢?”
几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甚么门道,只好作罢。
沈承骁叮咛道:“把尸身措置好,这几天持续加强戍守。”
“这标记我没见过,不晓得甚么来头。”
沈承骁看了眼窗外:“彻夜估计会下雨。”
头顶瓦片上有轻微的响动,在喧闹的夜色里格外清楚。
“你们看这个暗号,和松香观那只箭上的形状一模一样,这是甚么构造的标记吗?”
他的声音沉稳安静,让戚晚烟放心了很多。
是夜,阴云密布,冷风习习。
沈承骁与戚晚烟排闼出去,只见院中一张庞大的网将刺客罩了个严严实实,刺客一身黑衣,趴在网中一动不动。
两人眼神中都含着一丝警悟。
“还好。”田掌柜摸了摸脑门:“紫竹斋买卖好,我们的人为也跟着上涨,忙点我更高兴。”
“他晓得你的腿还能站起来。”
“是。”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同一种能够。
景王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除之而后快!”
沈承骁和宋舟都蹲下去看刺客的脖子。
景王声音越来越降落,让亲信听得内心不竭震惊。
又翻了两页,他的亲信排闼快速走出去。
紫竹斋的进账非常可观,店里的口红和胭脂盘早就成了现在城中女子们最时髦的物件,只开两家可惜了。
她走到床边:“早点睡觉吧。”
“好,多谢端王妃体贴。”
阿兰领命出去后,戚晚烟道:“现在府中密不通风,毫不会给他们找到脱手的机遇,临时不消担忧。”
戚晚烟抿着嘴唇道:“前几天在松香观是摸索,并未想对你动手,彻夜却派了死士前来,看模样已经不是纯真的摸索,而是想直接杀人。”
沈承骁在外向来没透露过本身的腿已经病愈,晓得这事儿的也只要端王府内的人。
戚晚烟走到窗边关好窗户:“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场雨过后天就凉了。”
“祁王早就捷足先登,我们想拉也拉不过来,再说他的腿已经大好却秘而不宣,必然是想搞大事,只给祁王当个主子儿毫不是他的目标,此次废太子一事说不定就是他背后动手,我们都低估这个六弟了啊……”
书房中的烛火摇摆了几下,光影落在景王脸上,让他的脸显得有些阴鸷。
她蹲在地上多看了几眼,在刺客颈侧发明了一个奇特的暗红印记。
又在紫竹斋工坊内转了几圈,戚晚烟才回了端王府。
这边端王府的灯灭了后,另一边景王书房中却还是一片灯火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