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晓得戚晚烟从那里搞来的药膏,但眼下也只要这药膏能减缓暮烟的痛苦,他只能咬牙买下来。
这大夫也是个硬气的,明天接到戚晚烟的叮咛后,阿兰阿宇威胁利诱了半天这大夫才肯共同他们演这出戏。
她这番话完整将戚为川的戒心撤销,他抬着头艰巨道:“行,我尝尝。”
只一盏茶工夫管家就把几个箱子搬了过来。
说罢戚晚烟回身就要走。
戚晚烟再次确认道:“你没听错哦,就是一千两,是黄金,不是白银。”
她早有筹办,阿宇驾驶的马车现在正停在丞相府门口等着。
这边戚暮烟的诊疗告一段掉队,大夫又去给丞相和大夫人看腹泻。
戚如枫晾她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脱手脚,便随她去了。
正要伸手,倒是俄然又一阵狠恶的腹痛传来,他立即跳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茅房跑去……
他一字一句道:“你真要一千两?”
而丫环也把床头的帘子放下来,挡住戚晚烟的身影。
管家自是不肯,可不听戚晚烟叮咛就拿不到她手里的药膏,他也只好照办。
戚晚烟又从袖中摸出一个药包:“我这里另有治腹泻的药,想去贡献爹爹呢。”
而戚晚烟也不恼,还是面带浅笑站在原地,落拓地听着从戚暮烟房中传来的压抑的哭喊声。
戚晚烟直接把药包塞给戚如枫,眨眨眼睛:“这包不要钱。”
“现在能够给了吧?”戚如枫没好气地问。
戚晚烟抬起箱盖看了一眼,笑眯眯道:“还得劳烦管家把箱子帮我搬到大门口。”
在这类环境下戚暮烟还能想到保持温婉的表面。
戚如枫沉声叮咛管家去库房取钱,内心对戚晚烟交来回回骂了数遍。
“等等。”戚如枫从速拦下她,想到暮烟被脸上的痛痒搞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如果不尽快治好很能够还会毁容,毁容了还如何嫁人?
而戚暮烟一听她不想给药膏,自是不肯:“我没有这个意义,是mm多想了。”
而另一边的大夫人,正捧着一个木盆吱哇吐个不断。
走在前面的戚如枫更加活力,他拦住戚晚烟:“黄金已经给你装好了,你就别去惹咱爹心烦了!”
这戚晚烟摆了然就是狮子大开口,握着药膏来讹诈,明天这一出说不定就是她用心所为。
戚暮烟本来还在叫唤着朝丫环发脾气,看到戚晚烟后立即止住声音,从速把本身的脸往床边歪,不想让外人瞥见她现在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