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如果戚晚烟为沈承骁求个太子之位,说不定皇上也能承诺。

皇上极其开朗,不管戚晚烟提出甚么,他现在都会承诺。

沈承骁笑笑:“能溜进景王府把考题偷出来还没被逮到的人,就算呈现也不会等闲被我们逮住。”

“谢父皇!”戚晚烟跪下谢恩。

沈承骁眼眸微光一闪:“天然是找到偷题的人,此事才气有所定论。”

祁王立即明白了沈承骁的意义。

皇上摆摆手:“退下吧,这几日你们都辛苦了,回府歇着去吧。”

只要去刑部大牢找个死囚代替偷题人,让他指认是景王泄题,此事就坐实了。

“此次你救了朕是大功一件,齐贵妃与婉贵嫔都已经犒赏,还没问你想要甚么犒赏?”

戚晚烟谨慎翼翼地给他拆完颅顶上的缝线后,环境根基就稳定了。

此次事出告急,并不在他们的打算当中,戚晚烟真没想过要今后事中获得甚么好处。

早晨,他来了端王府。

她和沈承骁已经在宫里住了七天,见皇上没甚么大碍,就筹办告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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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松谨慎道:“可端王的腿……”

“父皇的病没甚么题目了,只要遵循儿臣说的每日定时服药,过几天就能下地,我也会每日都来宫中一趟给您查抄身材。”

又过几日,天子能上朝了。

他奉侍天子多年,早就摸清了天子的脾气,越是焦急在天子这里越没好印象。

“是。”

半夜时分,一名不速之客公然闯进了京兆府……

他正要走,沈承骁又出声道:“当街撞墙的朱行琰是首要人证,必然要庇护好,说不定景王会派人去京兆府灭口。”

祁王暗自发誓,此次必然要想体例扒景王一层皮,但他冥思苦想了一日都没想到此事该如何动手。

为了夺得查案的差事,景王与祁王两党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准了!”

这些天他早就派宋舟暗中探听了很多,按照大师的描述,他猜想偷题人应当是江湖上一名驰名的盗窃圣手。

一听这话,戚晚烟与沈承骁都神采一怔,他们天然明白皇上的意义。

他比天子看得更清楚,他底子不信端王一点儿野心都没有,现在收敛声气不过是为了渔翁得利。

杜文松垂下眼站在一边,不再说话,天子本身深思了一会儿,也躺下开端闭目憩息。

“此事端王有没有甚么好体例?”

戚晚烟翻开一看,内里竟是一枚免死金牌。

“杜文松。”

第一件事就是彻查科举舞弊一事。

一个身有残疾的皇子如何能登上大渊至尊之位呢?

戚晚烟与沈承骁对视一眼,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

这话让皇上微蹙的眉头渐渐散开。

“还是你想的殷勤,我这就派人去京兆府,只要景王的人脱手,包管让他有来无回!”

皇上不由有些犹疑,他沉声道:“此次你救了朕的命,不管要甚么朕都会允你,你不想借机为端王求点甚么?”

他喊了一声,杜文松立即将一个红木锦盒递给戚晚烟。

戚晚烟轻笑:“颠末此次以后,官员们才是对儿臣心折口服,治病救人本就是儿臣心愿,天然不会回绝给人看病,并且儿臣要的是开一家眷于本身的医馆,这恐怕会引发旁人群情,还请父皇下旨准予。”

“找小我冒充。”沈承骁神采一暗:“归正江洋悍贼不会再呈现,那我们随便找小我都能够说他是偷题人。”

“妙啊妙啊!”祁王连声赞叹:“不过你肯定阿谁江洋悍贼不会再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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