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刑部大牢,皇上立即就明白皇后想去灭口。
阿兰又在中间劝道:“娘娘,奴婢已经打通了刑部的侍卫,彻夜是最好的机遇,彻夜您若不去,说不定刑部明日就会加强布控,再出来可就难了,奴婢还传闻皇上想彻查此事,已经派人去刑部下了旨要亲身提审陈霖康。”
本来彻夜天子翻的是婉贵嫔的牌子,而杜文松却想体例将皇上引去了凤仪殿。
此人看上去比浅显侍卫要更矮更瘦一些,底子就不是刑部的人,而是皇后的贴身宫女。
“也该我们脱手了。”
这话之前就听她说过无数遍,皇上耳朵都快起了茧子。
阿兰面色凝重:“回禀娘娘,陈霖康不信赖奴婢,他不肯喝药,说临死前必须亲目睹您一面,不然他就不死。”
想起这些年与陈霖康的各种交谊,她也有些不忍。
戚晚烟对她非常放心。
皇上点点头:“走吧,去凤仪殿。”
“放心吧。”
“陛下,臣妾冤枉啊!”皇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臣妾从未与任何人有过私交,官方传闻都是故意之人用心谗谄臣妾,不但是想毁了臣妾,还想毁了皇室名誉,到底是谁如此暴虐的心机啊……”
杜文松眼角余光扫过桌角点的熏香,不动声色道:“许是您太累了。”
“是。”皇后只能不甘心肠退了出去。
是夜,月明星稀,一个侍卫悄悄进了刑部大牢。
走进殿内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后,皇上冷脸道:“你哭甚么?”
“是!”
冰冷的腔调让皇后浑身一抖,她往前跪爬了几步:“必定是之前陈霖康与贺儿走得近才导致流言四起,但臣妾敢包管他们只是合股害过齐贵妃,除此以外别无任何私交,陛下必然要信赖臣妾!”
“是。”
他顿觉头又开端阵阵发疼。
归正彻夜过后陈霖康一死,此事再无对证,过段光阴流言也会停歇。
戚晚烟斜靠在桌边轻笑了一声:“皇上竟能做到如此境地,到现在还想着捂下丑闻,的确笨拙。”
跟了戚晚烟这么久,阿兰的心机本质早就熬炼了出来,很多时候比霜儿还要沉稳一些。
这话让皇后神采大变:“当真?”
而此时皇上却极其怠倦,底子不想再和皇后打嘴仗,他挥挥手:“朕累了,你先退下吧。”
此时回到凤仪殿的皇后也与本身最信赖的贴身宫女在暗害。
天子眼眸中尽是冷冽:“若你清明净白,莫非是空穴来风?”
她先保住本身的命再说……
宫女走后,皇后堕入了深思当中,当年统统知恋人都已经被她暗中正法,就连陈霖康本人对此事都不知情。
还没反应过来产生了何事,宫女已经倒了下去。
皇后并不想退出去,持续哭诉道:“陛下,此事必然是有人用心谗谄,到底是谁如此嫉恨臣妾,想要置我于死地啊!”
说不思疑必定是假的,他不过是不想把此事闹大罢了。
到凤仪殿后,左等右等都没比及皇后身影,在皇上的逼问下,一个小宫女才颤颤巍巍说皇后去了刑部大牢。
“是,多谢陛下提示。”
她思疑是齐贵妃在背后耍手腕,这话就是今后宫争宠上面引。
皇上的旨意很快传到刑部,天然也很快传到了端王府。
“阿兰的身形与这个宫女最像。”
贰心中敏捷窜起一阵肝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疼。
“杜文松,我们也去刑部!”
皇上批完最后一页奏折,问道:“杜文松,彻夜朕说要去那里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