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动顿时引得戚晚烟浑身一颤,被沈承骁指尖的温度激得身子又软了几分,唇间不成自抑地收回一声嘤咛。
“晚烟,我忍不了……”
祁王开端活络席上的氛围,好半天赋终究又规复刚才的热烈。
他看不得别的男人捏着戚晚烟的手腕,刚才见她柔滑的皮肤上都被捏出了红痕,沈承骁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火气。
“嗯。”
马车刚一停稳他就抱着戚晚烟跳了下去,急步朝后院走去。
头顶的人一顿,抓住她不循分的手掌,非常降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好……”
男人痛得弯下了身子,嘴里呜哭泣咽地含混不清。
她浑身都开端颤栗,在严峻和惊骇之间,却又冒出来很多不成控的等候。
戚晚烟的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又是那样敞亮,引得沈承骁忍不住渐渐低头。
他低头吻在戚晚烟耳边。
马车上,戚晚烟脑袋晕乎乎的,马车里暗淡非常,一颠簸后她的脑筋更是不复苏。
他难堪地抬高声音:“这么多人看着呢,父皇让我们办好这场宴会,你总不能砸了场子……”
“好热……”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怕。”
“现在表情好点了吗?我喝的酒是甜的呢。”
沈承骁又贴在她耳边问:“此次复苏吗?”
他捧起戚晚烟的手腕,有些心疼:“还疼吗?”
沈承骁呼吸一窒,望着那张近在天涯的脸,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谁能想到那甜酒也如此上头。
“敬酒需求如此?”
传闻里大渊的端王不是个病秧子吗?怎的手劲儿如此之大?
他也在内心抱怨本身没看好戚晚烟,以是表情差到了顶点。
沈承骁按下她不循分的手指,无法地点头:“没妒忌,那种家伙不值得我妒忌,只是表情不好罢了。”
而沈承骁已经快节制不住本身,盯着身下之人皮肤上出现的浅浅红晕,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本身的印记。
沈承骁扭头瞪了他一眼,目光中的冷冽之气让祁王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她整小我被沈承骁抱在怀中,两人紧紧贴住相互,她能清楚感遭到对方身材的炙热。
接下来的时候沈承骁情感一向不高,冷着脸坐在一边生闷气,好不轻易熬到宴席结束,他立即牵着戚晚烟的手走出了大殿。
戚晚烟余光一瞥,立即闭紧了双眼。
他的手掌如同着魔般在她皮肤上游走。
口腔中的氛围逐步被夺走,戚晚烟节制不住地收回一声低喘。
“我、我不过是想敬、敬端王妃一杯酒……”
坐在榻上的戚晚烟微微起家,小手拉了拉沈承骁的衣袍:“算了吧,我没事。”
戚晚烟晓得贰表情不好,眨了眨眼尽力直起家子切近沈承骁的脸,红唇在他嘴边轻啄一下。
好似有股炎热在皮肤之下不竭游走,让她有些心慌。
沈承骁手上力道更重,男人顿时“啊啊啊”大呼起来。
男人赶紧捂着腕子急仓促地跑了。
沈承骁牵着她的手抚上本身的腰带,让她红着脸感受他滚烫的温度。
戚晚烟紧紧抓住沈承骁胸前的衣衿,指尖垂垂发麻。
男人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伤害,让戚晚烟俄然变得复苏起来。
好半天赋咬着嘴唇道:“……复苏。”
她往沈承骁中间挪了挪,软着身子靠在他身上,抬手捏了捏他的嘴角:“你妒忌了?”
很快戚晚烟被带入无尽的欢愉中,她眼角飞出泪水,断断续续抱怨着:“你、你哄人,慢一些,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