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沈承骁明白了。
沈承骁想起先前给林恒之的保举信,上面并未求官职,只是让永州刺史多照顾他一些就好。
“甚么?”沈承骁一脸不敢置信:“永州前刺史贪污案震惊朝堂,最后被判了诛九族的大罪,莫非他被冤枉了?”
林恒之沉默了半晌,好似下了庞大的决计开口道:“我思疑祁王与汪文礼暗通曲款……”
“这如何能够?”
本来纪梓棠在永州这么驰名……
不过对此戚晚烟与沈承骁并不料外,他们也能猜到此中的启事。
“恰是。”林恒之持续说道:“你们进城一起上碰到的人也都是汪文礼安排的,另有酒楼里的人,就算去找路人问话也问不出甚么来,谁也不敢获咎汪文礼。”
固然沈承骁早就想过汪文礼是在袒护更大的罪过,但没想到会是如此严峻的程度。
六曹参军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汪文礼与祁王只是浅显交好,又如何会立即轻信一个外来人?
“永州的百姓一向糊口在水深炽热中,碍于汪文礼的淫威苦不堪言,特别是底层老百姓,曾有不平服于他的官员想暗中往都城送信,全被他灭口了。
说了很多,他们已经差未几晓得了汪文礼的所作所为,但沈承骁另有一点想不明白。
“长史唐为科……”戚晚烟默念着这个名字,与沈承骁对视了一眼。
“固然前刺史被抄家时在他家里搜出来很多贪污的银钱,但很多人都说他糊口俭仆,并不像有钱人,这么大的疑点我都能发明,祁王为何没发明?”
沈承骁迷惑地蹙起眉头:“他还干了甚么?”
戚晚烟问道:“他的亲信有哪些?依你之见从谁身上能找到冲破口?”
戚晚烟悄悄思考该如何操纵她一番。
此话一出小树林里刹时沉默了。
正在他思考时,林恒之俄然想起了甚么:“对了,云秀偶尔救下一名女子,恰是前刺史的小妾,不知怎的她逃过了被诛九族,但脑筋仿佛出了题目,面庞被毁又聋又哑,若端王妃能让她开口说话或答应以问出来些甚么。”
“本就是汪文礼贪污,前刺史应当是给他顶了罪,此前汪文礼是前刺史的副吏,有人进京喊冤后祁王来永州查案后,汪文礼顺理成章地成了新的刺史,但实在永州一向都在他掌控之下,前刺史早就没有话语权,前面也不过是个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