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一把长剑正从他背后刺来。
“杜公公,先别说话了,我明白你的意义……”
就在这时,一侧的屏风又传来一声轻微响动。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沈承骁一眼,渐渐闭上了眼。
想从这里走出皇宫大门,的确比登天还难。
他们想要的不但是诬告他谋逆,而是想要他的命!
杜文松推了沈承骁一把,竭尽尽力道:“龙椅、龙椅上面藏着一把陛下的剑……”
沈承骁沉着下来:“等等,我感觉我们能够谈谈,先前我们也算盟友,何至于闹到本日境地?我是大渊储君,若你肯改过,我包管本日的事既往不咎。”
“一派胡言!”
禁军掌控着皇宫的防备摆设,现在全部皇宫都在他们手内心。
没想到竟被还没死的杜文松捡了去。
面对如此局面,沈承骁内心没有胜算。
他死死盯着离他比来的兵士,策画着如何从他手里抢一把长剑过来……
“快!拦住他,不能让他拿到那东西!”齐妃大喊。
“齐妃,自你入宫以来父皇就独宠于你,给你最大的特权和职位,若不是你作死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父皇只是降了你的位份,他从未对不起你,你怎能做出如许大逆不道的事?”
“杜公公!”
“好笑!”齐妃摇着头笑了两声:“本宫再说一遍,是你刺杀了陛下,你底子没有资格与我构和,你本日必须死,只要你一死我的儿子就是大渊新的天子,我想要甚么没有?何至于与你谈前提?”
“呵呵……”齐妃嘲笑一声:“他独宠于我?太子殿下太天真了,我不过是他用来制衡前皇后的筹马,等我真正做了皇后,他便又开端顾忌我,在他眼里从没有情分,统统人都是他为了稳固职位的棋子罢了……”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从前面爬了出来。
杜文松不知那里的力量,竟拼力坐起来抱住了阿谁禁军的腰,为沈承骁挡下了致命一击。
齐妃嘴角一勾:“太子殿下莫要倒置吵嘴,我们刚从内里赶来,一进门就见你将刀插入了陛下胸膛,你身上还沾着陛下的血迹,这里统统人都能够作证,是你刺杀了陛下。”
齐妃又轻笑一声:“现在全部皇宫都在本宫掌控当中,即便你再短长也不成能从这里走出去,还不如乖乖认下罪名,本宫或答应以考虑留你一具全尸。”
沈承骁眸光垂垂暗了下来。
沈承骁瞳孔一缩,急声喊道:“杜公公!”
沈承骁乌黑的眸子里出现令人胆怯的冷意,他大喝一声,攥紧手中长剑,朝四周的禁军迎了上去……
殿内统统人全都警戒地看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