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背后还带着的半截箭头,戚晚烟更是感觉心烦:“我就不该担忧你,被砍了一刀又中了一箭,还这么活蹦乱跳!”
“我行动很轻,绕过了那些黄豆。”
戚晚烟狠狠咬了口舌尖才忍住拿脚踹他的打动:“你又随随便便翻窗,吵醒了他如何办?”
宋舟被她这一顿输出喊得有些发懵,竟破天荒地没回怼,愣了半天闷声道:“……对不起。”
他也不是铁人,从城中东躲西藏能活着返来破钞很多力量,又是翻墙又是翻窗,不过都是硬着头皮支撑,此时神采白得瘆人。
沈承骁不假思考脱口而出,却不知想到甚么俄然又有些失落,他低声道:“和离书……你甚么时候要我就甚么时候给你写……”
但不知何时起,这类设法仿佛越来越弱了,穿越而来后的这段日子,虽偶然凶恶,但大多数时候都很高兴。
“还是没动静,不晓得他躲那里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房中俄然传来一声响动,戚晚烟从速起家排闼出来,恐怕是沈承骁术后环境有异。
“太好了!”戚晚烟也表情冲动:“申明手术很胜利,规复环境杰出,你现在应当才只能感遭到轻微疼痛,明天夜里会更疼,疼了不要忍,我给你用止痛的。”
“不急,等你身材完整规复后再说,起码还要等三个月。”
术后护理和复建才是最关头的,将来的几天也都很凶恶。
沈承骁嘴唇有些干涩,开口嗓音沙哑,但语气里却尽是冲动:“我、我的腿仿佛能感遭到疼了!”
何况报官也是她报的,这更让她自责不已。
宋舟讪讪地跟着戚晚烟来到院中:“我就是想看看王爷如何样了。”
“宋舟!”戚晚烟大喊,喊完又怕吵醒沈承骁,她抬高声音怒道:“你给我滚出来!”
刚才出门仓猝,几近是刚落下最后一针缝线她就跑了出去,现在好不轻易打发走京兆尹,戚晚烟长舒一口气,细心对缝线处停止了最后的查抄,见没有任何非常,才终究放下心来。
戚晚烟顿觉头大,眼下沈承骁还昏睡不醒,如果宋舟出了事,等他醒来她该如何向他交代?
戚晚烟把他拉到院子一边:“你脑筋是不是有病,这是重点吗?他刚做完手术,你带着一身血离他这么近,万一他传染了我看你去哪儿哭!”
阿宇吃完饭又带着人出去了,阿兰正巧返来向戚晚烟禀报。
没有动静也算是好动静。